近之後,眾人皆驚住了。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一個小個子計程車兵,他一眼就忍住了柳含煙。他激動的把手中的兵器交到另外一個人的手中,蹲下身趕緊抱起柳含煙搖了搖,大喊:“柳大夫!”
如果此刻柳含煙時醒著的話一定會大罵一頓眼前計程車兵,她從高處滾落,要是真的傷到了手腳骨折了,被他這麼一抱一搖定然已經死去了,只可惜,此時的柳含煙是昏迷著的。
“快把柳大夫抬到米大叔那裡去,從那麼高的地方滾落下來一定傷著不清。”其中一個士兵趕緊說道。
憐心在大喊一聲“主子”之後,也不在管著會被會把自己的身份洩露出來,提起內力,一把抓住旁邊士兵的衣服直接往山底躍去。
在看到自家主子躺在士兵的懷中時,激動的她趕緊走上前檢視了一下柳含煙的傷勢,最後抬起頭對旁邊計程車兵說:“趕緊送她去米大叔那裡去。”
原本正打算把人送到米大叔那裡計程車兵對於憐心的突然出現嚇到了,此時再次聽到這句話也回過神來,趕緊抬起柳含煙就往米大叔那邊跑去。留在後面的憐心則是快步走到一旁撿起竹簍,把草藥全部放回簍子裡,快步跟上前面的大部隊。
原本的傷員只是暫時的止住了血,米大叔則是一直待在營帳中等候著柳含煙採藥回來。可是過了許久,等回來的卻是昏迷的柳含煙,這一點讓在場的人都始料未及。
“快快,把人抬到這邊。”米大叔畢竟是見過場面的人,一看情況不對趕緊指揮著士兵把人抬到一邊。回過神後的他真好看到憐心拿著草藥回到營帳中。“你去把藥碾碎趕緊給那個士兵敷上。”米大叔對著站在一旁的崔朵吩咐道。
米大叔打量了一下柳含煙的傷勢,這溼漉漉的衣服如果不敢進換掉會引發感冒。
“你去準備一套乾淨的衣服過來,這衣服不趕緊換掉容易出問題。”
憐心一聽,沒有多想便趕緊跑回自己的營帳中。
米大叔用毛巾溼了一下熱水擰乾後擦拭了一下柳含煙的臉,擦乾淨之後把毛巾丟到臉盆中作勢要脫下柳含煙的衣服,可是在他剛動手沒幾下卻停住了,一直沒有采取行動。
等憐心趕回來的時候,看到了是米大叔一臉凝重的樣子。憐心彷彿料想到了什麼,心裡有些害怕的走上前,輕聲叫了一句:“米大叔,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語氣是肯定的,因為直覺告訴她,米大叔他知道了她們的秘密。
米大叔看了一眼憐心,沒說什麼,最後轉過頭對侯在一旁計程車兵說:“你們兩個過來,把柳大夫抬到裡面去。”
士兵雖不解卻也照做了,等他們把人抬進去之後便被米大叔趕了出來,只留下了憐心。
看到兩個士兵走了出去,米大叔嘆了一口氣,“你給你家主子換好衣服吧,看看她身上有什麼傷等會出來告訴我,到時候我再教你怎麼做。進去吧,我在這裡給你把把風。”
憐心拿著乾淨的衣服有些激動得不知該說些什麼,如今的她也是渾身溼透,臉上還沾著泥巴,那感動的模樣讓她顯得有些狼狽。她重重的點點頭,眼中帶著淚,轉身趕緊走進去。
在給柳含煙換衣服的時候,憐心特別注意了一下柳含煙的傷勢,好在有上天保佑,她只是撞傷了頭。憐心把情況如實的告訴了米大叔,最後米大叔親自進去給她檢視傷口,順便給她把把脈。
米大叔原本還對眼前的人抱著福大命大的心理,結果在把脈的時候,眉頭緊皺的模樣說明了他遇到了大情況。
憐心看到米大叔擔憂擔憂的走上前,“米大叔,我家主子的情況是不是很不樂觀,難道這頭傷很嚴重?”
“頭傷倒是不是大問題,而是她動了胎氣,腹中的胎兒再有個不甚就會流掉。”米大叔思索了許久,這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