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收我入門不久,便徹底化為不朽樹,從此天人永隔!師尊他老人家待我恩重如山,奈何我卻沒有機會略盡孝心,真是讓人痛徹心扉、徒呼奈何!”
說著,雲圖仰脖子灌下一大杯酒,淚珠子就在眼眶裡面打轉。彷彿隨時可能哭出聲來。
只聽錢復眼中喜色爆閃。趕緊接話道:“根據傳聞。綠先知大人本來還有數十年的壽數,這麼長的時間,足以將雲兄扶上高位。別說是區區掌旗使,就算是審判使、裁決使、甚至是白旗大光明使,只要綠先知大人尚在,雲兄也大有可能扶搖直上!可惜,可惜啊!聽聞綠先知大人不顧壽數有限,閉關大半年時間推演天機。這才耗盡壽數,化身不朽樹。不知傳言當真?”
悲從中來的雲圖,無比鬱悶的點點頭:“傳言沒錯!先師正是因為如此,才會提前數十年融入玄武世界!”
趁熱打鐵的錢復,彷彿不經意的問道:“那以雲兄所知,綠先知大人為何會如此做?長達大半年時間的推演天機,可預見到了未來如何?”
‘果然來了!這錢復一個勁的恭維小爺,原來是套話來了!這傢伙費盡心機,想要從我口中套出綠先知臨終前所預見的未來,究竟意欲何為?’
心頭雪亮的雲圖。神態中卻有三分的醉意、三分的悲痛、三分的鬱悶,含含糊糊的答道:“先師耗盡數十年壽數。豈能白費?他老人家預見到了驚天動地的未來,卻誰也沒告訴。只是在臨終前,臨終前。。。。。。唯獨告訴我一人。。。。。。他老人家說。。。。。。!”
“綠先知大人說了什麼?”眼看就要大功告成的錢復,一顆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上了,著急上火的追問道。
雲圖醉醺醺的搖頭道:“他老人家說,這天大的秘密,對誰也不能說。。。。。。!”
“什麼?你。。。。。。!”錢復心頭的火氣,騰的一下直衝腦門,呼的站起身來,幾乎就要拍案而起,卻偏偏又忍住了。
醉眼朦朧的雲圖,斜斜的看著怒氣上頭的錢復,吃吃笑道:“錢兄,你。。。。。。你這是幹什麼?先師真的是這樣吩咐我的啊!嘿嘿,我。。。。。。我對誰也不能說,否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錢復臉色變幻莫定,忍不住就要發作,趕緊深深調息兩口,強忍住心頭的火氣,緩緩坐下身來,陰測測的道:“雲兄,這等機密之事,對外人自然不能透露一星半點。可你我同為聖殿中人,與兄弟手足無疑!對我道來又何妨?難道你還不放心我?”
雲圖哈哈大笑的同時,醉醺醺的狠狠拍著錢復的肩膀,他手上用力之大,只聽“咔嚓!”一聲,錢復屁股下的玉凳,登時化為了一地齏粉,就連錢復也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
如被巨錘狠狠砸中幾下的錢復,肩骨疼痛欲裂,以為雲圖要對自己動手,錢復飛快一抹須彌戒,作勢就要動手。
哪知雲圖依舊醉態惺忪的哈哈大笑道:“錢兄,你我乃是相見恨晚的莫逆之交,我怎麼可能信不過你!來來來,咱們再共飲三倍!”
說著,雲圖親熱至極的摟著錢復的肩膀,“咕嚕咕嚕!”的牛飲三大杯。看著依舊呆傻當場的錢復,雲圖端起他面前的牛角杯,不由分說的便灌入錢復口中。
“喝,錢兄,咱們喝個痛快!哈哈哈!”
狼狽之極的錢復,被雲圖生生灌下三大杯烈酒,心頭的火氣騰騰騰的往上竄,幾乎已經到了難以忍受的地步。但轉頭一想到此行肩負的重任,錢復只能繼續忍氣吞聲。
卻見再次連飲三杯的雲圖,醉態更甚,痴痴呆呆的望著空空的酒杯,自言自語般的嘀咕道:“先師預見到了,先師什麼都預見到了!他老人家預見到咱們聖殿中有奸細,有大大的奸細!所以他老人家不讓我告訴任何人!”
“什麼!”一聽雲圖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