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殺不殺他,管你甚麼事?你有種便一劍把令狐沖殺了,要是沒種,就給我乖乖的挾著尾巴,滾下華山去吧。”
那姓狄的聞言卻不動怒,笑道:“你想激怒了我,讓我一劍把你二人殺了,天下可沒這般便宜事。我要將你二人剝得赤赤條條地綁在一起,然後點了你二人啞穴,拿到江湖上示眾,說道一個大鬍子,一個小白臉,正在行那苟且之事,被我手到擒來。哈哈,你華山派嶽不群假仁假義,裝出一副道學先生的模樣來唬人,從今而後,他還敢自稱“君子劍”麼?”
說罷走前兩步,一腳踢在田伯光腰間要穴,接著嘿嘿一笑,伸手便去解兩人的衣衫。
令狐沖急的昏了過去,而田伯光不知為何受了重傷,這時無力還手,只能氣的罵娘。
便在此時,只聽一個聲音淡淡道:“狄師兄,你雖然是嵩山派的高足,但我們華山派的人,可還輪不到你來教訓。”
那姓狄的人聞言驀地轉身,一把拔出一旁的長劍,橫在胸前,冷聲道:“誰?鬼鬼祟祟的,可敢出來一見。”
凌靖這時方才從一旁慢慢走出,見那姓狄的人一臉戒備的模樣,當即冷冷道:“你是嵩山派大弟子狄修?”
狄修臉上戒備之色不減,這時將長劍一轉,劍尖垂向地面,道:“你知道我?難道你也是華山派的弟子?”
凌靖卻不答他的話,只是“嘿嘿”一笑,道:“狄師兄當真是好威風,居然敢在這華山之上對我大師兄出手。”
田伯光躺在地上恨恨的看了狄修一眼,衝凌靖叫道:“凌兄弟,這姓狄的狗賊當真好生惡毒,你可不能放過他。”
凌靖看了田伯光一眼,卻未答話,這時只聽狄修冷笑一聲,道:“你們華山派果然都是些殲邪之輩,先有令狐沖,後又有你,都和這狗賊稱兄道弟。”
“呸”了一聲,又不恥道:“難怪掌門師伯讓我來監視你們華山派,果然都是些蠅營狗苟之輩。”
凌靖聞言眼中閃過一道厲芒,道:“說完了?”
狄修冷哼一聲,不屑道:“跟你們這種狗賊,我可從來都是用劍說話的。”
忽然間,只見他縱身前躍,長劍前指,一招嵩山上乘劍法“千古人龍”已經出手。
這嵩山派既能坐得五嶽劍派盟主之位,那劍法招式自有其過人之處,這狄修本就是嵩山派的傑出傳人,這一招“千古人龍”一經使出,頓時氣勢一變,便如沙場大將手持長槍大戟,縱橫捭闔。
凌靖見他這一招氣勢非凡,但心中卻也不甚在意,如果以他如今的武藝,還連狄修這種二代弟子都收拾不了的話,那可當真是愧對了風清揚的一番教導。
當下一躍而起,長劍一指,所用招式竟是與狄修一模一樣,喝道:““千古人龍”可不是你這麼使的!”
他早已在思過崖密洞中將嵩山派的武功全都修煉了一遍,這招“千古人龍”更是反覆琢磨過,而今他的劍術修為早已今非昔比,這番使出,自有一派凜然氣勢。
狄修見對方使出的劍法竟與自己一模一樣,而且看其架勢,絕非是徒有其表,當下吃了一驚,心道:“怎麼我們嵩山派的獨門劍法會被華山派的人學了去?”
剎那間,心中已是閃過許多念頭,卻是越想越覺得這華山派當真是老謀深算,圖謀不軌,自己可得趕緊回山通知掌門。
只是凌靖既然敢使出這招劍法,自然便沒有放過他的意思,瞬息之間,兩人長劍碰到一起,只聽“鏗”的一聲之後,兩人都是為之一頓。
便在此時,凌靖忽然微微一笑,手腕往下一壓,劍尖頓時指向狄修的胸口。
緊接著,又將左掌驀地伸出,然後在自己劍柄上重重一拍,長劍頓時如羽箭般激射而出。
狄修沒想到這招“千古人龍”還能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