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身邊的鄧八公搶先道:“這小賊武功高強,昨曰曾有人親眼見到此人趁夜從林家老宅走出,若不是他害了我兩個師弟,又能是誰?”
其實昨夜卜沉和沙天江行動之時,外面便一直都有人在接應,只是那人一直沒見卜沉和沙天江從林家老宅中出來,便猜到他們只怕是遇到了什麼不測,而且後來又見嶽不群夫婦和凌靖、嶽靈珊等人先後走出,更是暗道不好。
這人心知此地危險,也不敢擅自再去林家老宅中查探,當即回去稟報了陸柏和鄧八公。
陸柏和鄧八公連忙帶人趕去林家老宅,卻只尋到了卜沉和沙天江的屍體,兩人心中暗恨,可是卜沉和沙天江既是嵩山派的成名人物,半夜死在林家老宅,這件事要是說出去,可就有些不清不楚了。
兩人略一合計,便猜到肯定是嶽不群夫婦和他那個弟子下的手,可是這件事絕對不能對外宣揚,若是想找華山派報仇,他們又生怕嶽不群最後會拼個魚死網破,一時間倒也不敢把他怎麼樣,可是那個早已被嶽不群逐出師門的弟子麼,可就不用手下留情了。
甯中則和嶽靈珊聽到鄧八公的話,面色一變,卻聽嶽不群不動聲色的道:“鄧師兄說笑了,凌靖這個逆徒早已經被我逐出師門,這件事江湖上誰人不知。這小賊罪大惡極,居然敢暗中下手害了嵩山派的兩位師兄,嶽某也深感痛心。不過此人跟我華山一派早已沒有什麼瓜葛,陸師兄這次可是找錯人了。”
“是麼?”陸柏“嘿嘿”笑了一聲,語氣生冷,道:“那嶽掌門可敢讓我們在鏢局內搜上一搜?”
他們得到訊息,凌靖這小賊最後是跟華山派的嶽靈珊一起離開的,只這一點便足以說明,這小賊和華山派還是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此刻他又怎麼可能不在“福威鏢局”當中。
這陸柏說話霸道,開口便要搜查華山派落腳的地方,嶽不群身後的一眾華山弟子盡皆大怒,令狐沖忽然哈哈一笑,道:“陸師伯,你當這裡是你們嵩山封禪臺麼,想搜便搜?”
“令狐沖!”陸柏斜眼看著令狐沖,冷冷道:“我和你師傅說話,這裡有你插嘴的份麼。難道你師傅連這點禮數都沒教過你?”
“我師傅沒教,可是我瞧陸師伯以及各位嵩山派的師兄,禮數倒是周全的很嘛。令狐沖當真是受教了。”令狐沖一臉譏諷的說道。
“你!”陸柏面上一怒,忽然拂袖對嶽不群道:“嶽掌門,你們華山派的弟子原來就是這般沒有規矩的麼?”
嶽不群輕咳一聲,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他素知這個大弟子嘴皮子功夫厲害,一般人不是他對手,卻不想陸柏只是三言兩語便被他給激怒了,當即訓斥道:“衝兒,你給我住嘴。”
“是,師傅。”令狐沖本欲再諷刺幾句,但見師傅開了口,便不敢再多說了。
“陸師兄請見諒。”喝住了令狐沖,嶽不群這才轉過頭來,賠禮道。忽然之間,卻見嶽不群面色一沉,看著陸柏身後的方向,一句話也不說了。
陸柏等人察覺到嶽不群的臉色變化,當即扭頭一看,卻聽一個淡淡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陸柏、鄧八公,聽說你們要抓我?”
凌靖和一眾恆山派弟子慢慢從街道另一頭走了過來,凌靖看著陸柏和鄧八公,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神情。
“小子,你居然還敢出現?”陸柏哈哈一笑,一把抽出背上的大劍,身後兩排弟子自動散開到兩旁,往凌靖和恆山派等人後面堵了過去。
凌靖對這些人視若未睹,也不去瞧陸柏一眼,目光掃過甯中則和嶽靈珊的面龐,衝她們笑了笑,隨即又向令狐沖和陸大有拱了拱手。
“大師兄,小師弟居然在福州城,我們怎麼都不知道啊?”陸大有一見凌靖,心中頓時十分高興,畢竟凌靖可是救過他命的,就算現在他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