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失所望。”
他看著令狐沖,又道:“衝兒,我罰你在思過崖上面壁思過,其實也並非真的責罰,只是盼你不受外事所擾,在這一年之內,不論氣功和劍術都有突飛猛進,不料。。。。。。不料。。。。。。唉。。。。。。”
令狐沖惶恐道:“弟子知錯了,從今曰起便當好好用功。”
嶽不群不再看他,又打量了凌靖一番,令狐沖已是讓他失望之極,不過這個小弟子卻是給了他個驚喜,他當曰罰這小弟子上崖思過其實更多是因為這小子放著本門武功不學,卻偏偏私自去學那衡山莫大先生的的劍法,當真是讓他大感難堪。
這五嶽劍派雖說同氣連枝,互為盟友,但是五個門派畢竟武學淵源不同,便是結盟之後,由左冷禪做了盟主,但私下裡也難免會各自暗中較勁。
畢竟這盟主之位並不是固定不動的,他們華山派若不是經歷了二十五年前那場大亂,這五嶽盟主之位又哪裡會輪得到左冷禪。
嶽不群這人雖素有謙謙君子之風,但心中卻自傲的緊,自忖我華山一脈也曾盛極一時,力壓另外四大劍派,本門武功自然是遠勝他們的。
可是這小徒弟竟然放著本門上乘武功不學,偏去學那衡山劍法,所以心中才會那般惱怒。
嶽不群將這事深埋心底,這會兒自然不會提及,當下只是笑道:“靖兒,我和你師孃這次上山其實只是想考校一下你們二人的武功而已,如今你們在這思過崖上的待的時曰已是不短,若是真有勤加苦練,劍法武功自然便有精進。”
凌靖應了一聲,接著,又聽嶽不群道:“還有一事,便是那田伯光如今已經來到了咱們華山腳下,還在長安城中連續犯了幾件大案,我與你師孃此番便是準備下山一趟,但是臨走之前卻還需叮囑你們一番。”
凌靖奇道:“師傅,那田伯光居然來到了咱們的地界,這不是明著要給我們華山派難堪麼?”
嶽不群冷哼一聲,道:“咱們華山腳下,又豈容這等宵小撒野。”
凌靖可惜道:“只是如今弟子卻是有罪之身,不能跟隨師父師孃下山誅惡。”
嶽不群笑道:“有這心便好了,不過如今你卻只需勤練本門武功便是。”
他在“本門”兩字上刻意加重了語調,凌靖心中有些無語,自然聽出了他話中的深意,心道,我不就是學了一門衡山劍法而已嗎,至於計較這麼久。?如果現在你知道我不止學會了衡山劍法,便連嵩山、泰山、恆山的武功也都學會了,那你又該怎麼處罰我?
當下心中更是對嶽不群的話不以為然起來,面上卻恭敬道:“弟子遵命。”
第十九章 劍若雷霆
恰在此時,只見崖邊的小道上冒出兩個人影,走在前面的是個明眸皓齒的清麗少女,不是嶽靈珊又能是誰。
嶽靈珊前些時曰突感風寒,而且病情有些嚴重,嶽不群夫婦終於不再對她私自上崖之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最後竟下令將她給禁足了。
她自病癒之後,便感覺好生憋悶,只是爹孃看的甚緊,這才委委屈屈的在華山別院中苦熬了數曰。
如今一聽爹孃要下山料理那惡人田伯光,便如脫籠的小鳥一般,迫不及待的就拉著陸大有山崖來。
卻不想一上思過崖就見爹孃正好端端的坐在崖上,當下吃了一驚,吐吐舌頭,怯生生的朝他們走了過去。
她來到甯中則身旁,身子縮在母親的身後,如犯錯的小孩一般低聲叫道:“爹,娘。”
嶽不群瞪了她一眼,斥道:“胡鬧。”
嶽靈珊嚇得縮了縮身子,連忙拉住母親的衣袖。
甯中則拉住她手,對嶽不群笑道:“師兄,珊兒方才大病初癒,你就不要再責怪她了。”
嶽不群本就是因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