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趙懷義扔下了親兵單騎逃命,報**全是步兵根本追之不上,只能是拿趙懷義扔下那些親兵出氣,刀劈斧剁把好幾名逃得稍慢的親兵砍成了肉醬,逼得剩下的趙懷義親兵全部跪地投降,扔下武器跪在地上連連磕頭,痛哭流涕的大喊要求投降,陳應良當然也不可能殺降自毀名聲,當即命令接受投降。
十幾個趙懷義親兵倒是成為報**的第一批俘虜了,可是報****士兵卻找不到繩子捆綁他們,陳應良正想命令士兵解他們的腰帶捆綁,旁邊早有許多沒穿白袍的隋軍士兵衝了上來,拿出繩索把那些叛軍降兵捆了個結結實實。同時也是到了這會,陳應良才哭笑不得的發現,劉長恭率領的三千後軍,竟然都老老實實的跟在報**的後面,沒有再往北面去追殺敵人——劉長恭的隊伍也不傻,吃過了一次虧當然就不會再上第二次當。
劉長恭策馬走了上來,神情有些尷尬的說道:“陳記室,原來你們是埋伏在樹林裡啊,我差點都以為你已經走了,承情了,今天如果不是陳記室,本將軍搞不好就得吃一次敗仗,丟一次臉。”
“將軍千萬別這麼說。”陳應良趕緊搖頭,微笑說道:“小人也不過是奉命行事而已,劉將軍你命令小人率軍埋伏在樹林中,由你不辭勞苦,親冒奇險將楊逆賊軍誘入伏擊圈,小人再乘機殺出,我軍才能又勝一陣——回到了東都城裡,小人一定會向樊留守和皇甫將軍如實稟報此事。”
陳應良故意把‘如實’兩個字說得很重,讓正發愁回去如何向樊子蓋交差的劉長恭眼睛一亮,趕緊下馬向陳應良拱手,笑著說道:“陳記室,那我可真是承你的情了,感謝的話不說了,將來如果有機會,我老劉一定回報。”
“劉將軍客氣。”陳應良趕緊拱手還禮,與劉長恭對視一笑,然後才問道:“劉將軍,接下來怎麼辦?是乘勝追殺,還是收兵回城?”
看了看已經逐漸落山的太陽,劉長恭一揮手,道:“天色將黑,回城吧,今日我們連勝兩陣,這時候收兵回去,別人也沒什麼話說了。”
“諾。”陳應良拱手答應,又主動說道:“請劉將軍押解俘虜先行,小人率軍為你殿後。”劉長恭一聽大喜,趕緊滿口答應,對陳應良的好感也更加大增。
在戰場上,報****與劉長恭的隊伍表現截然不同,收兵回城的時候也是如此,劉長恭的隊伍押著俘虜和帶著戰利品走在最前面,亂糟糟的有如郊遊野行,報**卻是隊伍整齊,昂首挺胸精神飽滿,陳應良更是揹著一名腿受傷計程車兵走到了隊伍的最後面,隊伍中軍歌嘹亮,反覆高唱《精忠報國》,再一次與劉長恭的隊伍形成了鮮明對比。
聽到這不斷迴盪的歌聲,前方的隋軍士兵當然是紛紛回頭,看向報**隊伍的目光盡是羨慕與欽佩,還有不少隋軍士兵悄悄打聽如何才能加入報****,劉長恭本人更是既羨慕又妒忌,抽了幾個掉隊計程車兵出氣後,劉長恭乾脆策馬跑回了隊伍最後,與陳應良並肩而行,用商量的口氣說道:“陳兄弟,商量個事,你能不能多辛苦一些,替我也練幾個團的兵?兄弟你的練兵手段,太了不得了,才十三天,十三天就練出這樣的雄兵,簡直就是聞所未聞啊。”
“當然可以。”陳應良微笑答道:“不過這事必須先徵得樊留守的同意,沒有他點頭,小人不敢應諾。”
“這個沒問題,回去我就到樊留守面前說這事。”劉長恭爽快說道。
“說到練兵,小人正對將軍有一事相求。”陳應良想起了另一件事,忙指著旁邊的郭峰、陳志宏和幾個旅帥說道:“劉將軍,他們原本都是右武衛的隊正隊副,校尉和旅帥的職務都是暫時的,不知劉將軍能不能幫小弟一個忙,給他們把職位轉正,讓他們正式就任校尉和旅帥?”
陪同陳應良走在最後的郭峰、陳志宏和四個旅帥都豎起了耳朵,劉長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