吝賜教!”
就在眾人面面相覷拿不定主意的時候,一個一直站在最後面的青衣青年,默默的走了出來,向著君莫邪說道。
“林清音……很清雅的名字。看來林兄弟應該是出身於曲藝世家吧;不錯不錯,莫非林兄要與我較量一下樂曲之技不成?”
君莫邪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不錯。慚愧的很,在下從來沒有修煉過玄氣功法,唯一還算拿得出手的成就,也就是對音樂還算略有心得。”
林清音平靜地道:“這一次對付墨兄,一來自己心中委實有幾分不服氣,二來,卻也是有著不得不來的理由……此間事了之後,無論勝負如何,我林清音終此一生,不會再見墨兄當面。否則,心中負疚的滋味,委實是太難受……”
君莫邪微微一笑,道:“看來,閣下竟是心有顧忌?要知樂乃心聲,若是不能盡心而起,難以攀上樂之極峰,倒也不必如此,刻下只當以音會友也未嘗不可,至少我目前乃是這般認為的!”
“只憑樂乃心聲四字,林某已知墨兄乃為樂壇大家,同道高賢,可惜時不我與,無可奈何!”
林清音苦澀的一笑,突然臉色一整,道:“廢話多說無益,在下日前突有所感,偶得一曲,名為‘碎心吟,請墨兄不吝指教。”
說著,那林清音袍袖一翻,手中多出了一支通體墨綠的玉簫,他低著頭,輕輕撫摸著手中的墨綠玉簫,道:“清音雖然出身於千年音樂世家,但自亽由至今,唯有玉簫,才是我最熟悉的,也是唯一的技能;在此簫上,已經侵淫了整整二十六載的少有!這支玉簫,乃是我的生平摯愛!也是我一生所追求的唯一極致之所在!舍簫之外,再無他求!”
“也就是說,你就只會吹簫?其他的琴、笛等樂器,你並不擅長,甚至是完全不會?”
君莫邪問道。
“不錯!我剛才已說過,舍簫之外,再無他求!”
林清音抬起頭來,目光清澈。
“佩服!博採眾長,實在不如專精!可惜這華道理現在已經很少有人明白了!林兄能明白這個道理,當真讓我刮目相看啊,看來今次的較量,其精彩程度當超過我的預期!”
君莫邪的神色也有些慎重起來。
“墨兄果然是知音人。”
林清音眼中一亮,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接著轉過頭,向著戰玉樹看了一眼,道:“戰公子,此戰之後,無論勝敗如何,希望戰公子能夠信守承諾,不要再針對為難我林家人!如此,清音才能豁盡,請公子應允!”
這句話一出,眾人盡都是一陣愕然!
原來這林清音竟然是被戰玉樹要挾來的!
戰玉樹哼了一聲,道:“我戰家做事素來光明磊落,答應過的事,何曾反悔過,你儘管放心就是!難道還要我專門給你也立一張血誓書嗎?”
林清音道:“不敢,希望戰二公子言行如一,林清音在此多謝了;此戰終了之時,林某便會立即告辭:隨同家人遠走天涯,終此一生,也不會再到心幻城,戰公子大可放心。”
戰玉樹哼了一聲,卻沒有再說話,今天丟人可算是丟到家了,不過只要比試終了獲勝,一切損失也都是值得的!
苗小苗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苗大小姐其實很想開聲介入,雖然她並不知道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戰玉樹採用不光彩的手段迫使林清音就範則是已經毋庸質疑的事情了!真的想不到戰家的人,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
相信只要自己承諾保住林清音一家人的安全,令其說明箇中原由,或者就可以令到這一局破局,甚至把整個賭局弄挎,但再三思量之下,終於還是沒有開口,自己真的可以保住林清音一家嗎?
或者自己身後的苗家可以,但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