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回答時,臉色變得有些怪異。她蹙起眉頭,“他是什麼人?”
“司徒七星,我前任妻子司徒靜雲的義兄。”
天雷乍響,她的腦袋被這句話炸得渾沌成一團,頓時目瞪口呆,不能成言。
“孟兄,請。”趁冬月還在發愣,司徒七星開口示意。
孟真見師弟宋青雲已循聲而來,便放心的留下冬月與他離去。
他是欠司徒家一個解釋的,一個遲了十年的解釋。
生悶氣,這是冬月現在唯一能做的事。
風雲閣裡,冷如風終於找到了位大嬸幫他帶小孩,他目前正忙著查那娃娃的親孃到底是誰,竟然敢把嬰孩栽贓給他,因為他一年前有整整半年都在皇宮內保護皇上,根本沒時間製造小孩。
宋青雲則在前廳忙著處理商行的事,同時請冬月到前廳幫忙——其實是怕她被司徒家的人暗中帶走。方才發生的事他早聽得一清二楚,司徒家的老頭本就是出了名的不講理,十年前寶貝女兒嫁給大師兄,沒一年就病死他鄉,因此他對大師兄這個女婿非常不諒解,這次得知師兄再娶,他們做出什麼事,很難預料。
冬月一手支著下巴,另一手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椅子扶手,臉色難看極了。
想想,她嫁給一個大她一千多歲的老公也就算了,結果他居然還曾經結過婚,搞不好小蘿蔔頭都一堆了,自己還傻傻的想和他過一輩子,這教她臉色怎麼好的起來!
前妻、前妻,他的前任妻子!想到這名詞她就生氣。原來她還真的是他的“現在式”,那他是不是還想要有個“未來式”?還是他本來就一直心繫那位“過去式”,想要“過去式”還能是“未來式”?難怪成親那天他說要當假夫妻,還急著將她讓給別人!
一想到這兒,她心頭就一陣抽痛。那該死的王八蛋、瞎了眼的肌肉男!她這位現任老婆都還沒卸任,他那前妻派人一招手,他竟然就這樣丟下她走了,也不想想她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就算她膽子再大,還是會害怕啊!
冬月越想越難過、越想越委屈、越想越傷心……不對!她猛地坐直身子,她傷什麼心?她才不會為了那大苯蛋傷心!她才不希罕那傢伙呢!
唉,想是這樣想啦!可她還是頻頻望向門口,希望能見到孟真的身影。這時代沒鐘沒表的,她壓根不曉得他離開多久了,只覺得度秒如年,如坐針氈。她沒有在這張椅子上動來動去,是為了在那群男人面前維持形象,免得他們以為她長了痔瘡。
盼了老半天,她總算還是等到了他回來。
乍見孟真進門,冬月立刻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隨即想到自己正在生他的氣,跟著又坐下來,賭氣的看向另一邊,因而忽略了孟真青白帶黑的臉色。
孟真腳才踏進門,整個人就向前傾倒,大廳裡的人立咐伸手扶住了他。
“大爺!”
“大師兄!”
一陣慌亂之中,只有宋青雲鎮定的探著孟真的脈象,
“是七情愁。拿孤獨草來,快!”
一人很快的竄出門又回來,手裡多了株黑色的草。宋青雲接過,在孟真鼻前點燃,一股嗆鼻的味道霎時充滿室內。
不久,孟真咳出一攤黑血,卻仍未轉醒。
宋青雲熄掉孤獨草,面色凝重的下令,“把大爺送回房。小陳,立刻去請二爺回來。”
“怎麼回事?”冬月慌亂的站在一旁,拉住宋青雲。她一聽見他們的喊叫便衝了過來,卻不知孟真到底怎麼了。
“大師兄中了毒。你別擔心,他暫時不會有事。”
“什麼毒?你說暫時是什麼意思?”她知道自己的聲音尖得刺耳,但她實在無法控制,只覺得不好的預感充斥全身。
“大師兄中的是七情愁。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