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典雅和她丈夫比較醜陋的形象形成了鮮明對比。
她嘆了口氣後,輕聲在崔向前耳邊道:“爸,這事的確是開來不對在先,等下回去我也會勸勸他以後別搞這些了,只是,市裡面有些人忘恩負義,看你退居二線了,都一個個不念舊情了,這現象也不太好吧,說起來您這還沒完全退呢,按這樣下去,等這回換屆您真退休了,還不是門庭冷落?”
崔向前長嘆一口氣道:“你啊,女生向外!算了。這事情我知道了,你們回去吧。”
離開崔向前住的大院後,徐開來一臉奉承的樣子對老婆道:“嘿嘿。今天又多虧了老婆出手相助,不然爸說不定還真不幫我了。”
崔蓉沒好氣罵道:“你也真是沒出息,非要賺那種錢幹嗎?還有,劉思遠那小子最近風頭正勁。你惹誰不好去惹他?”
徐開來嘿嘿一笑道:“我本來也想給他吃點敬酒的,只是他不領情嘛,好了,風頭再勁在爸眼裡也不過就是一個螻蟻。”
崔蓉無奈的搖搖頭,一定程度也認可了他的話。只是擔心他們父親很快要退休了,以後該怎麼辦。
這時徐開來一臉邪笑道:“老婆,回去我們運動下?”
崔向前走進市政府大樓,想找燕楚亭,卻不料被市政府秘書長客氣地告知燕市長去下面區縣視察工作了。
他心裡暗罵燕楚亭剛來的時候挺老實一個人,現在也變滑頭了,出了事情跑得比兔子還快,無奈只能去找張銘段本來他不打算為這種破事鬧到市委書記那裡。畢竟臉上無光啊。
張銘段倒是在家。很熱情地在辦公室接待了他,用力握著他手道:“崔主任今天怎麼來了,快坐,小徐,給崔主任泡杯茶,用最好的大紅袍。”
但是他越是客氣。越是讓崔向前暗暗感到事情有些不妙。)
崔向前很自然的坐了下來,隨後醞釀了下情緒後道:“張書記。事情是這樣的,我女婿最近搞了幾艘船採砂。可能由於一時疏忽,忘記辦許可證了,結果船被水利局同志給沒收了。”
張銘段眉頭微微皺起,事情他早知道了,很清楚三艘船是被劉思遠沒收了,換別人也就賣他崔主任一個臉面把船還了就是,但是劉思遠那就不好辦了。
他斟酌了一會才一副語重心長地樣子道:“崔主任,事情我也略知一二,這許可證事情可是我們市政府三申五令必須要辦的,而且這規定執行也有陣子了,這可不能疏忽啊。”
崔向前一聽就明白了,張銘段在打官腔,講大道理,目的很明確,就是不想管這事,心裡也是無名火起,難道自己這人大主任就這麼沒有威信?好歹也是名義上的紫薇二把手,這麼點小事都不給面子?
這時又聽張銘段一臉嚴肅地樣子道:“還有,崔主任,前些日子省委組織部楊部長的講話精神裡也明確表示,作為黨的幹部,教育家人和孩子的工作一定要落到實處,老崔啊,你要明白,個別同志聚眾阻撓水政執法,這可是嚴重影響社會治安的行為,我已經責成杜書記,這件事情一定要一查到底,嚴肅處理。”
崔向前被他說的愣住了,旋即明白張銘段這是在警告他了,意思就是別得寸進尺也別再鬧了,再鬧下去小心把你女婿給揪出來!
人家話都說到這地步了,崔大主任也只能默默地告辭,隨後又打杜毅電話,不料居然不接,做得夠絕!
在市委逛了一圈後,憤怒中的崔向前直接一個電話就打給徐開來,必須罵罵這臭小子,否則這口氣得憋死人。
徐開來此刻正在賣力的幹著崔蓉,他身體強壯,肌肉發達,和比較柔弱的崔蓉形成鮮明對比。
其實他原本也就是一個普通人,無權無勢也沒有什麼背景,直到娶了崔蓉才王八翻身,一夜間在紫薇呼風喚雨。
當年能娶到崔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