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光憑藉著公安局局長身份她也完全可以搞部公車,還是公安牌照的車,別小看那塊公安牌照,闖紅燈都沒人管,牛的很。
可能是陳君自己考慮到剛剛上任,她還是知道凡事要比較低調點為好,所以坐的還是政府配車,不顯眼。
而且,她的車子比某人的普桑還好一些,好歹是部桑塔納2000,還是九成新的。
看來她在縣政府得到得待遇很是不錯,第二天就可以坐上好車,不過這點也可以理解,且不說她本身就是第三號人物,更重要的是她一來就明擺著和政府一二把手站在一條戰壕裡,待遇自然不同。
坐上她的車直接去了她在承恩縣的住處,聽她路上介紹,房子是縣政府提前安排好的,不用她陳縣長付任何房租,用她的話說比起在紫薇市工作省了一大筆開銷。
而且不單單住宿不用花錢,她每天三頓飯只要願意都可以在縣政府小食堂解決,同樣不需要花錢。
劉思遠聽著倒也不是特別羨慕,笑著說他在北溪鎮雖然沒有那麼好的食堂,但是他有專門的服務員替他做飯,想吃什麼直接告訴他們就好。生活起居什麼基本不用操心。
陳君笑著說吃飯住宿不花錢還不是全部,來了這裡當副縣長,才真的明白了啥叫工資基本不用,因為日常任何開銷她都可以報銷,無論是通訊費,水電煤都由政府承擔,甚至如果有小孩,學費幼兒園費都可以報銷。
陳君的住處房間面積並不小,三房一廳,她一個人住綽綽有餘了,裝修也比較新,各種家電一應齊全。
站在房門口,劉思遠一眼望過去,房間裡整理的井井有序,一塵不染的,是典型的陳君風格,到哪裡都是乾乾淨淨的。
劉思遠一邊進門一邊感慨道:“記得大半年前,你說羨慕我有專車和司機,現在風水輪流轉,馬上要變成我羨慕你了。我去了水利局,估計就是排名最後的副局長,不太可能有車開了。”
陳君正蹲著替他拿拖鞋,放好拖鞋後她笑著道:“我有今天還不是因為你,別把我當白眼狼,更何況,車子算什麼?我人都是你的呢。”
劉思遠聽著,心裡面是五味雜陳。
他扯開話題,神色一肅道:“小君,你今天常委會上犯了錯誤,你明白嗎?”
陳君愣了下,反問道:“你是說我最後的表態?”
劉思遠點點頭道:“你自己想想,你這麼一說,讓梁縣長怎麼想你?剛來兩天就開始和他唱反調了?今天趙迎豐擺明了故意試你,你怎麼就那麼容易上鉤了。”
陳君滿臉糾結,鬱悶道:“我哪想那麼多啊,我不就是跟著你的意思嘛。”
劉思遠沒好氣批評道:“你跟誰不好,跟著我幹嗎?別人不知道,你還不清楚我過幾天就要去水利局了?”
陳君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最後還是一臉委屈的癟了癟嘴,道:“好了,算我錯了,行了吧?”
劉思遠長嘆一口氣道:“陳縣長!我馬上要走了,我留在承恩縣的這些人,還需要你來撐旗呢,你以後一定要自己學會獨立判斷……”
陳君一臉鬱悶道:“我本來就不是這個料,說起來,還不是你硬把我拉到這個位置?”
劉思遠一愣,好像她的邏輯也沒錯。
這時,突然他看到陳君的表情變得怪怪的,確切說直愣愣看著他。
劉思遠奇道:“怎麼了?”
陳君有些顫抖著道:“難道你自己沒發現?”
劉思遠莫名其妙道:“發現什麼?”
“你的右眼一直在跳!……我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漢江市。
“心怡,怎麼了?今天有些坐立不安的。”方碧如有些擔憂的看著女兒。
“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