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體已經被他折騰出抗體了!
“來人,備水,本宮要洗澡!”
采薇叫了一聲,慢騰騰的下了地。
喚秋帶著兩個二等宮女走了進來,福下身說:“娘娘,皇上臨走時吩咐說,讓您醒來後先吃過飯再洗澡,免得空著胃洗虛脫了!”
采薇堪堪的笑了兩聲,雖然有點兒難堪,但心裡還是甜絲絲的。
吃過早膳,又洗了個澡,采薇覺得差不多恢復了力氣,便帶著喚秋出了宮,去了南宮逸送給她的那個做為倉庫的府邸,把空間裡的玻璃都囤放在了那裡,又派喚秋去通知玻璃店的掌櫃,告訴他,若是玻璃賣空了,可以到這來兒提貨!
上次孫家兄弟帶回來的那幾千塊玻璃根本就不夠賣,只四天的時間就被賣空了,掌櫃的正鬱悶著呢,剛巧采薇派喚秋傳話過來,掌櫃的一聽,二話不說的帶人去拉玻璃了!
采薇也沒有閒著,打發走玻璃店的掌櫃後,就進空間去收青蔓子。
之前,她曾和覓芳齋的溫掌櫃有過約定,每月拿出一百斤的青蔓子入股覓芳齋,雖然只佔一股,但搭在籃子裡的就是菜,不拘多少,只要能賺銀子,她就不會嫌棄的。再說,等她慢慢的摸出了胭脂水粉行業的門道了,自會退了股,另起爐灶的!
覓芳齋的溫掌櫃見采薇如約而至,還帶了一車鮮嫩的青蔓子花,頓時樂得見牙不見眼的,急忙命人找了稱去稱量,稱好後,又拿出了準備好的合同文書,跟采薇簽訂了轉讓一股的協議。
溫掌櫃說:“當日姑娘曾說過,要贈幾株奇花給溫某的,不知姑娘把奇花帶來了沒有?”
采薇道:“當然帶來了。”
說著,從帶來的籃子裡拿出一株兩寸來高的幼苗來,那幼苗葉子嫩綠,翡翠一般,只不知是什麼花。
溫掌櫃見采薇帶來的只是一株不怎麼起眼兒的小幼苗,不覺皺了皺眉頭,勉強笑道:“姑娘,在下孤陋寡聞,不知姑娘帶來的花是何品種?還望姑娘不吝賜教!”
采薇道:“不知溫掌櫃可曾聽過蘭雪蓮?”
溫掌櫃一驚:“聽過聽過,我朝的太后娘娘鍾愛的花,據說是在極北苦寒之地生長的,太后娘娘當年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得到一株,怎麼,難不成這株幼苗竟是蘭雪蓮?”
采薇笑道:“正是!”
一聽是蘭雪蓮,溫掌櫃的眼睛頓時瞪得銅鈴一般,他虔誠的望著那株小小的幼苗,說:“姑娘,您沒有跟在下開玩笑吧,這是蘭雪蓮?哦哦,在下還不知這蘭雪蓮習性如何?好不好養活呢?還請姑娘仔細的告訴了我,免得養壞了,暴殄了天物!”
采薇正要跟他解說,忽然聽到樓下一陣亂嚷,夾雜著女子的吵鬧聲和叫罵聲,似乎是吵起來了。
溫掌櫃站起身,歉疚的說:“姑娘請稍後,在下去看看出了什麼事兒,馬上就回來!”
采薇道:“一起去吧,我現在好歹也算得上是覓芳齋的一個股東了,覓芳齋有事,我也理當出面才對!”
“呵呵,姑娘說的是,姑娘請!”
溫掌櫃沒有拒絕,客氣的一伸手,青菜為走在了前面,采薇也沒有客氣,率先下樓去了。
這會兒,樓下已經吵成了一團。
一個穿著碧色衣裙的華麗少婦,正氣惱的指著一個女夥計,大聲的爭辯著。
“這些東西都是我預先定下的,定金都交足了,你又憑什麼賣給了她?我是你們覓芳齋多年的老主顧了,你們就這麼對待我?”
女夥計苦著臉,小聲道:“碧姨娘息怒,這位夫人是理國公府的旺爺帶來了,小鋪少不得得給幾分薄面,您這次定的胭脂水粉這麼多,一時半會兒也用不完,就先勻一點兒出來吧,等您那些胭脂用完了,咱們這邊兒也一定有貨了,到時候,我們覓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