摟在腰間手的力道可直白的告訴官小雨某人心裡正不痛快。聰明的沒有開口,任由他摟著坐在馬上。
介於兩人的姿勢太過於招搖,兩人行至人跡較少的衚衕,赫連璽正要對懷裡的某人要教育的時候忽的聽到一陣呼救聲。官小雨也聽到了,她在赫連璽懷裡坐直了腰板想要看清楚。但卻看不到任何人。抬眼瞧見赫連璽眉頭緊皺,她拍拍他的手臂低聲道,“去看看吧。”
低頭看了她一會兒官小雨才點頭打馬朝著聲音的方向走去。
能聽到聲音的地方距離並不遠,只隔了一個衚衕而已,二人循著聲音找到之後官小雨有些驚訝和哭笑不得。
官小雨不知道這姑娘是不是真的運氣不好。呼救的女子並不是別人,正是適才才和他們分開的茹兒姑娘,這會兒她正被幾個外族男子抓著,不停的呼救。而在幾個外族人包圍的不遠處正是之前被李源收拾的外族男子。此時他正滿眼陰鶩囂張的說道,“我倒要看看這回還有沒有人來救你。”
官小雨聞言心道這人肯定沒有看到她和赫連璽。後頸忽的傳來一道冷意,官小雨縮了縮脖子心裡為這外族人默默祈禱。希望他不要再說什麼囂張跋扈的言語,免得死的更慘。
不過這外族人沒有讓她失望,在女子厲聲斥責他之後他才囂張的說道,“我乃南郡之人,你金曜的人敢動我就是要兩國不得安寧。你認為金曜會為了你一個女子這般大動干戈麼?”
茹兒心頭顫了顫似乎也被這外族人的話給嚇到了,她也不認為自己有這麼大的能耐,當下忘記了掙扎。兒一直默守在茹兒姑娘身邊的男子立刻緊張起來,四下張望之下看到了他們。當下男子跪了下來對著官小雨磕頭。
官小雨見狀再也忍不住的出聲了,“敢問你是南郡的什麼人?在我金曜這麼囂張,若是不給你些厲害瞧瞧,怕是你還當我金曜都是無能之輩。”
忽來的聲音讓眾人看過去,茹兒姑娘瞧見是救過自己一次的女子,當下哭了出來。而那外族商人見只有一男一女心裡便沒那麼怕了,立刻道,“又是你?如果不想引起兩國紛爭,你最好離開這裡。”
“真是好笑,你以為你是誰能讓南郡國為你出兵?”彷彿聽了什麼笑話一般,官小雨嗤笑出聲。胸腔內的愛國之血湧動著。
“我是南郡國的人,在這裡就是客人,你們敢惹我……”
“客人就要有客人的態度,若是這客人不把自己當做客人,就別怪我們不客氣。”
“就憑你?”
“我怎麼樣?”官小雨揚起臉,一點也不在乎身後的人越來越僵硬的身體。她知道有人快要忍不住了。
南郡商人聞言眼中殺意盡顯,揮手招呼著眾人放開茹兒姑娘朝著二人圍過去。
這人是要殺人滅口麼?在外國的土地上還這麼囂張,官小雨忍不住看了一眼身後的人,看來金曜的國威要被挑戰了。她當下挑釁道,“你要殺人滅口?”
那商人不語,只是讓人圍上去,官小雨見狀當即笑道伸手指了指身後的人低道,“你這威遠將軍的名頭怕是隻有在金曜響亮了,這南郡人都不怕你呢。赫連將軍。”
赫連璽哪裡不知道她心裡的小九九當下冷哼一聲,配合道,“我也是今日才知道,我金曜竟是這般容易被人挑釁的。”
“你是赫連璽……”南郡商人聞言臉色兀變,指著馬背上的男子顫聲道。
赫連璽也不語,翻身下馬同時把某人抱了下來,冷冷的掃了一眼圍過來的外族人,陰冷殘酷的視線轉向南郡商人,“敢將你適才的話再說一次麼?”
若是今日換做是金曜其他將軍,這南郡人怕是還不會這般害怕,但赫連璽南郡人怕是沒有人不知道。這位赫連將軍可是金曜唯一一個曾經帶人打到南郡國都的將軍,那時候他們以為南郡自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