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看來嫁給了殷離,自己連最基本的觀察力都沒有了,難怪小弟總會恥笑她,姐姐變了,眼裡只看的到太子姐夫,都看不到其他人了。那時候不以為意,此刻看來自己當初錯的有多麼的離譜,為了一個處心積慮謀害自己的男人,她失去的豈止是生命和家人。
“多謝五皇子救命之恩。”詩豔色本來欲下床榻,可是身子浮虛的很,連站立都站不穩,畫兒急的厲害,硬要將詩豔色再次扶到床榻之上方才作罷。詩豔色有些哭笑不得,看來畫兒堅持起來,有種根本讓人拒絕不了的偏執。
“不謝……”殷桓嗓音清冷了幾分,他來了許久,見那那女子和畫兒聊的很是歡快便沒有出聲,這樣的詩豔色似乎有些熟悉,不帶一絲嬌媚之態,反而平和安靜的好似一抹淡淡的冬陽,漂亮而且溫暖。
“畫兒,我有些餓了,你去準備些東西給姐姐好不好。”詩豔色柔聲說道。
“嗯……”畫兒點了點頭,不疑有他朝著殷桓福了福身便退了出去。
“五皇子有話直說即可。”詩豔色一改先前溫和的淺笑,此刻眉目微挑,唇角上揚,怎麼看都是一個魅人心魂的妖精兒。
“如果沒事的話姑娘可以走了。”殷桓嗓音清冷了幾絲,先前那份熟悉感蕩然無存。似乎也不欲和詩豔色呆在同樣一個地方,轉身便欲走,走的時候似乎又想起了什麼微微側過身子,“女子若然以貌示人,當知青春短暫,不屬於你的東西千萬不要奢求,以免惹禍上身。”
“五皇子教訓的是,不過不知道五皇子口中的不屬於奴家的東西是什麼。”詩豔色笑意深濃了幾絲,鬢角散落著幾縷碎髮,女子眉眼媚態橫生,配上那幾縷散落的秀髮分外的勾人。
“姑娘這麼聰明自然應該知曉,我是不知道你是從哪裡聽來我的名諱以及那幾句話,也沒有興致知道,只是警告姑娘一句,貪心不足蛇吞象。”殷桓嗓音冷了幾分,連帶臉上的神色也冷了幾分。
“五皇子是在警告奴家不要靠近五皇子,還是警告奴家不要靠近太子。”詩豔色勾唇淺笑,好似沒有察覺到因為自己話語殷桓明顯起的殺意,她不能讓謹哥哥再被那個女人欺騙,耍的團團轉,殷桓此話語分明是在警告她讓她不要靠近殷離,她不想與謹哥哥為敵,更不希望她實行大計的時候,謹哥哥會成為她的絆腳石,所以在謹哥哥面前她必須揭穿那個女人的身份。。
“太子妃聰慧過人,溫柔賢淑,豈是你可以比的上的。”殷桓面色陰沉了幾分,他似乎有些小看了這個女人。
“原來五皇子是為了佳人警告奴家啊。”詩豔色淺淺一笑。
“姑娘最好認清楚自己的身份,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最好想清楚再回答。”提及詩君雅殷桓的臉色倒是柔和了幾分。
可是看在詩豔色的眼裡卻覺得難過的厲害,謹哥哥還是當年那個會護著她的謹哥哥,哪怕她已經嫁做他人婦,只是她真的沒有他想的那樣好,“五皇子難道沒有覺得此刻太子府上的太子妃不太一樣麼?”
“你此話是什麼意思。”殷桓臉色大變,高大的身子驀然轉過,冷冷凝立在床榻的旁邊,似乎只要詩豔色說錯一個字眼,他便會殺了詩豔色一樣。
“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詩豔色笑意愈發的深濃,“五皇子心底的詩君雅是何等模樣,五皇子莫非沒有覺得奇怪,溫軟善良的詩君雅怎麼會做出那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有時候看人關靠眼睛是不行的,看人是要用心看的。”詩豔色微微眯上眸子,這個道理她也是經過慘痛的教訓方才明白。
“你休想挑撥我與太子妃的關係,太子妃豈是能夠容你詆譭的。”殷桓臉色微變,大手猛地扣住詩豔色的脖頸,似乎只要稍微用力,那纖細的脖頸便會折斷一般。
“若然深信哪裡是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