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霞急著“剎車”,差一點兒沒撞上去。
又是一個突然,北冥炎星轉了過來,邪魅一笑,又盯了飛霞許久。
倏爾,他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瓷瓶,遞于飛霞道:“這個拿去,早晚各抹一次,三日後保準好。”
飛霞被驚的不輕,連連搖頭,“安逸王殿下,婢子的手已經好了,您不必……不必……”
“好了?”北冥炎星打斷了她,倏爾抓住了她那隻紅腫的手,用力一按,頓時,飛霞疼的眉頭一皺,倏爾恢復如常。
“哼!”許是覺得自己受騙,或是因為被拒絕,北冥炎星突然很是生氣,將藥瓶往她那隻傷手裡一塞,大步離去。
舒展的眉頭又重新凝成一團兒,飛霞暗道:“糟了,我得罪了安逸王……”
許久,飛霞開啟了藥瓶,拿鼻子一嗅,裡面竟然是,竟然是雪花膏!飛霞徹底愣在了原地,良久,沒動上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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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即墨送北冥弘桑回行宮後,立刻趕回了幽蘭居。
天色已經很晚,北冥即墨被折騰了一天,有些疲倦。
回到幽蘭居,二話不說,脫靴上榻,盤坐在榻上,一刻不帶消停。
“夫人,過來!與為夫揉揉!”北冥即墨說的甚是順口,大掌旗子似的朝樂來兮招手。
樂來兮笑著白了他一眼,仍踏著小碎步走了來。
兩隻柔若無骨的小手剛覆上他的肩膀,揉了兩下,北冥即墨便“嗯……舒服……”的讚不絕口。
“閉嘴!”樂來兮拿拳頭砸了他一下,“嗯!更舒服了!”北冥即墨變本加厲。
樂來兮白了他一眼,不過可惜,他背對著她,沒有看見。
“身上的傷口怎樣?今日有沒有碰著?還疼麼?”樂來兮認真的與他捏著肩,接二連三的問道。
北冥即墨一聽,突然坐直了身子,也不知怎麼的,突然間蛻皮似的,外袍與錦衣瞬間滑落……
“夫人幫我看看……”北冥即墨邊說邊回頭,倏爾又慢慢的轉過身子,挺挺胸,握握拳頭,順便展示一下自己威武雄壯的肱二頭肌。
樂來兮是被驚的愣了片刻,不過,瞬間恢復平靜,當北冥即墨轉過身子時,她看起來像個沒事兒人似的。
某爺不淡定了,一把箍住了她的小臉兒認真研究,自語道:“不對呀!”這反應……
樂來兮倒是很認真的看了看他胸部的傷口,小腹上的刀疤,以及背部的箭傷,又面不改色的摸了摸結痂的程度。
某爺更不淡定了,一把將樂來兮連扯帶拉的弄進赤果的懷裡,眼眸緊緊的盯著她,他急需一個合理的答案。
樂來兮面上是很平靜,可是此刻,她的心卻跳的瘋狂,同時,還有更多的難受。
“等這一切都結束了,咱們一起隱居山林可好?”樂來兮迎上他探索的眸子,聲音甚是低柔。
她再也不想他受傷,不想他愁苦,不想他難過……
“為什麼?”北冥即墨不是不解,更多的是不贊同,“我還想著帶你四處遊歷一番呢。”
那感情更好!樂來兮頓時喜上眉梢,她明白二人的話是同一個意思,“你說的哈,可要說到做到!”
北冥即墨眉角一揚,“當然,本王豈是那言而無信之徒?!”
又是“本王”,樂來兮暗覺好笑,雖然北冥即墨如今在她面前都是自稱“我”,可還會時不時的冒出一句“本王如何如何……”
樂來兮將這歸類於,王爺的傲嬌!
“夫人,你覺得本王怎樣?”某爺又開始展示自己雄偉健碩的肱二頭肌。
樂來兮嗤笑,拋了一個讚許的眼神,“還不錯哦!”
就這只是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