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降低高者,已不是難事,倘若親王有此心結,那倒是空有憂慮了,如今大王仁厚可嘉,便連這異族通婚都能應允,天下女子一旦被二王相上,大王準個賜給一王為義女,還有蘇王、廉次王等人,賞個王姐不就成了?”
親王長舒一口氣,聽著甚為受用,若是慕飛玲在,無論如何也要去大王身前請命,只可惜不知人在何處,嘴裡喃喃說道:“哪有如此簡單?”
符柔知道這親王害王姐自會有個說法,自己雖然不能原諒欲她,可是畢竟還有慕姐姐,眼下卻不能枉費兩人一片苦心,即使被處死;再者親王對大王奪權一事心有不滿,怕是兩兄弟反目,只好先顧了大王,親王也斷不敢多問。
想著已是出口:“萬人贊梅梅自笑,千里思人人亦知……”說著,上身稍斜,抖袖舞出一個動作。
二王猛地後撤一步,臉色異常難看,眼角不斷眨著,嘴裡驚聲而出:“紫袖弄梅!”這是慕飛玲在自己別院的詞和舞,這丫頭怎麼習得?難道王師知道慕姑娘在哪裡?從小妮子的嘴裡能夠曉得,若果真是慕姑娘,定是她以身傳教,那就是玲子仍然孤身一人!
可是不敢問!
“親王,小女還有事,就此別過!”符柔眼見親王失態,自己心內也不是滋味,天之孽緣,兩個姐姐都與這親王有關。說罷,飄然而去!
二王瞬間伸出手想攔下,可又連忙撤回來。
去往宴殿的路上,他卻似失了魂,終於發現慕姑娘的影蹤,可是又能如何?忽然恨起自己來,當年哪怕一走了之,也不會空有這十五年的苦思!
“賢弟,快,來坐,今日只有你我兄弟二人!”大王令二王坐在自己身邊。
二王又想起三弟,也是兄弟二人,就在自己眼前進入大王內殿,可是接到的確實暴斃的訊息,三弟是罪有應得,可是自己呢?
若是此刻,大王賜給離別酒,自己定會毫不猶豫飲下!
“這是怎麼了?”大王見親王失魂落魄模樣萬分不解,“為何如此慘淡,可是還在生兄王的氣?”
“不,不,收了兵權才是我王室正道,臣弟雙手贊成!”親王已被符柔徹底擊潰,別說是收了兵權,即使收了王權,也不及符柔告知自己慕姑娘身在何處。
大王倒是愣住,自己正要勸解王弟呢,怎會如此痛快?畢竟是弟弟,大王也是忘記了場合,立即伸手探向親王額頭,並非發熱,而是冷涼得很!
這一摸才令親王回過神來,忽然看見兄長在探視自己是否有恙,這三十六七的書生頓時被感染,狠狠按住大王的手,捨不得讓他鬆開。
大王更是唏噓不已,連連責怪自己:“全怪為兄,這麼多年竟未體貼過賢弟,全怪為兄……”
“兄長,豈能責怪於你,都是臣弟無知,這大王也是我王室中人,我身為王室子弟,理應率先附和大王,愚鈍,愚鈍,望兄長莫怪,都是臣弟昏了頭腦,這麼多年昏了頭腦!”這慕飛玲的影子終於將親王敲醒,他已是後悔不跌。
兩兄弟開始飲酒,不過話卻逐漸少起來,都是充滿著歉意。
幾刻之後,親王已是微醉,大王突然問道:“二弟啊,為兄多年來有一事不明,我這苦口婆心一次次勸你納妃,可是一直被你拒絕,到底有何難言之隱?”大王知道親王絕無反意,因為身下無子嗣,所以一直在偏袒於他。
親王搖搖頭,當然是說不出口。
大王似是有些察覺便說道:“倘若有意中之人,不妨向為兄說出,無論是誰,何等人物,兄長絕不反對,即刻就允你們成婚……”
“兄長……”親王不敢再聽,若是早早告知大王,也許如今早已膝下兒女成群,永世王后依然健在,一切都會事盡人意,“臣弟有些醉了,要回府休息,日後只要兄王之見,提之便是,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