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緒,不要愛情。嗯,他不要屬於別人的愛情,即使已經動心,即使刻骨銘心。
“走吧,人家都等久了。”將所有的情緒都壓下,木揚邶風這才淡然的轉過身面對花容泠焰。透過朦朧的淚眼,花容泠焰不敢相信他竟能在如此短的時間裡重新變回若無其事。而且,人家?什麼人家?
茫然的站起身,腳卻因為蹲得太久而一陣針扎般的酥麻。一個踉蹌,花容泠焰跌坐在了地上。木揚邶風的手伸在半空中,本想扶住,卻因那一瞬的猶豫而沒接住。望著那一雙凌空的手,花容泠焰突然笑了,悽美而哀婉動人。
“木揚少爺,花容小姐!”突然出現的聲音打破了這微妙的氣氛。木揚邶風一側身,花容泠焰便看到了一個和聖焱殺手裝束一樣的黑衣人。木揚邶風說的人家,應該就是指的他吧?他來多久了?
“你是誰?”花容泠焰強忍著腳上的不適掙扎著站起來,完全忽略掉木揚邶風準備扶她一把的手。
“琉焱族神女有請。”黑衣人避而不答,徑自說著,然後伸出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也就在這時,花容泠焰二人身後赫然又多了幾個黑衣人。無聲無息,彷彿是憑空出現的一般。
“神女?”花容泠焰暗自思忖著。怎麼這琉焱也有神女?會是像洛雅那樣無所不能的人物嗎?若真是如此,那這琉焱是敵非友,豈不是死定了?
“你們神女找我們做什麼?現在可是在軒轅國,我們還沒到你們琉焱的地界。”木揚邶風沉聲問道,絲毫不懼對方人多勢眾。
“我等不敢揣測神女的意圖,木揚少爺一去便知。”黑衣人有禮的回答。看得出他很怕他們口中的神女,在提到“神女”二字時頭都會習慣性的低下。如此看來這神女肯定不是什麼善茬兒,不然手下人也不會如此懼怕她。
“我能不去嗎?”花容泠焰挑著眉傻傻的問道,差點沒把其他的黑衣人給笑翻。這女人真夠笨的,難道看不清這局勢嗎?出動這麼多人,能容許她說個“不”字嗎?
“對不起,不能。花容小姐這邊請!”為首的黑衣人說著,又做了個請的手勢。而這時,已有兩個黑衣人不動聲色的走到了她身後。
“那走吧!”花容泠焰突然就乾脆的答應了。除了木揚邶風,其他人全都不明白她為何多此一舉。只是想看你們會不會真的動手而已,一群白痴。木揚邶風一邊折服於花容泠焰的機智,一邊暗笑著跟上她的腳步。
緊跟在她的右後方,木揚邶風等於在花容泠焰周圍形成了一道保護罩。她懂,卻不動聲色。
保護再好,卻還是不能避免受傷。冷靜過後,她突然理解了他的反應。原來,愛是一個轉不回原地的圈。即使到最後彼此都還愛著,都還在這個圈裡,可歷經世事過後,這份愛已參雜了別的成分,與當初不一樣了。
我只想知道,繞到最後,我們還在這個圈裡嗎?別的,我不在乎。
正文 第四十章 生死抉擇
曾經,花容泠焰以為沒有人愛是一件很悲哀的事。一如她初見哈里的時候,她真為這麼一條癩皮狗還有主人惦念著而感動。可直到今天,見過了琉焱神女過後,她就再也不這樣想了。當愛已成枷鎖,甚至變得病態的時候,這已經不能稱之為愛了。
被禮貌的“請”到灤城的一處客棧,花容泠焰還能看到在城裡巡邏的戍北大營計程車兵。也不知道他們整天晃來晃去的到底能起到什麼作用,這主要防衛物件都大喇喇的進了城,他們卻絲毫沒有察覺。難怪如此大的一個國家卻要向一個小部落求和呢。
“兩位,這邊請。”黑衣人入城時便將他們交與了一群穿著便裝的大漢,為首的那男人雖一直有禮相待,但那雙鼠眼每盯在花容泠焰身上時都畢露淫光,真讓她恨不得把那雙鼠眼挖出來。
“走吧!”木揚邶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