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只不過這回,卻有大部分原因是因為實在痛得厲害,而不只是裝腔作勢地有意要惹人同情了。 她心裡不由有些罵罵咧咧,默默抬眼瞅著顧淵面不改色的模樣,又看了看他已經被血跡黏在了手臂上的衣袖,有些鬱悶地咂了咂嘴。 她才這麼一下就已經痛地要罵娘了,這人怎麼硬接了十多杖,居然還能一副毫無感覺的樣子呢? 顧淵話落之後沒有再繼續留下的意思,正當她還在胡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