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暈了,死無對證,你想編什麼不行。”
“蘇瑾慎啊,你果然是良心被狗吃了。說實話,前段時間他抓人受傷,那地方那時段壓根不是他值班。他人出現在那裡證明了什麼你想過沒有?別和我說他覺得你家那附近空氣特別清新,他散步去了。”
“說不定就是呢!”
“我靠,說這種話你還是女人嗎?”
“我是不是女人不需要向你證明!”瑾慎不耐的揮手。
和左浩告別後,瑾慎走路回家。又一次經過傳說中警察倒下的地方,路燈依然立在原處,光線還像先前那樣清冷,她卻沒有停留,一路急促走過。
裴墨真的喜歡她又怎麼樣,沒有哪條法律規定,被喜歡的人一定要有回應。
人民公僕(更完)
謹慎再次見到裴墨,是源於公司附近的一起人質劫持事件。
一名有長期吸毒史的嫌犯當街劫持了一個過路的女學生。當時是午休時分,瑾慎和同事外出覓食經過,目擊了整樁劫持事件的發生。
在歹徒拿出剪刀威脅人質的同時,早有熱心市民打了電話報警,沒幾分鐘,警車和新聞採訪車幾乎是前後腳趕到現場。看到身邊忙著拉隔離線的警察,同事撇嘴道:“你看看現在警察的效率,都趕不上人新聞工作者。真是浪費我們納稅人的錢。”
瑾慎下意識的想起了裴墨,彎了彎嘴角,沒有吱聲。
最終歹徒毒癮發作,倒地抽搐,便衣一擁而上救下了被劫人質。經過大批有良知的群眾告發,作為目擊者的瑾慎和同事暴露在了人民中間,剛剛和兩人有些小矛盾的小警察上前,繃著臉道:“麻煩兩位跟我到局裡去錄個口供吧!”
作為河蟹社會里遵紀守法的好公民,瑾慎和同事不敢不從,被迫上了警車。這裡地處市局所轄,裴墨又是市局刑偵支隊的,鑑於醫院那晚的曖昧和其後左浩的說辭,瑾慎並不想面對他。
這一次,又撞上了外出溜達的曹操大人。瑾慎下車的同時,剛好撞上外出的裴墨。一身藏藍色制服,襯得那頎長身形益發板正。她不想打招呼,他也不動聲色,兩人就此面無表情得錯身而過。同事拉了她一把:“嘖,剛剛過去那警察真是個帥的天怒人怨的妖孽。”
“你法眼一開就知道人家是妖孽了。”瑾慎睨了她一眼。
同事大笑,領頭的小警察循聲看了兩人一眼。瑾慎和同事極有默契,斂眉屏息做良民狀。
因為找了不下十個目擊證人,做筆錄的時候,小警察和幾個同僚忙不過來,特意找了人進來幫忙。於是,瑾慎又一次看見了裴墨。她莫名心虛,垂了頭不敢與他對視。
他也沒有看她,專注忙自己的筆錄:“姓名!”
“蘇瑾慎。”
“年齡!”
“26。”
“性別!”
“女。”
“工作單位。”
“**外貿公司,關務。”
“那麼,請你描述下今天中午12點27分在中山路口中國銀行左側發生的那起劫持事件。”
瑾慎講述完畢,他終於停下手中的筆,抬眸看了她一眼,“可以詳細供述下犯罪嫌疑人的外貌嗎?”
“我怎麼記得,他又不是人民幣。”瑾慎覺得他有些故意刁難,微微揚高聲調。
“按照你的供述,我也不是你口中的人民幣,是不是可以等同理解為犯罪嫌疑人和我長得相似。”他微微眯起眼,有些挑釁的口氣。
沒料到那天和司徒玉華說的話會讓他知道,瑾慎覺得有些丟人,鼓著腮幫子吶吶道:“那個人長得很黑,眼睛很圓,嘴向前凸,手長腳長……”
“停。”他放下手中的筆,嘴角微微上挑出一道戲謔的弧度:“蘇瑾慎小姐,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