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還要把你當成軟柿子來捏呢!」
昆五郎趕緊示意他別亂說話,這是在人家府上,不管是瞎挑撥人家兄弟關係,還是摻和別人的家事,都不是他們該做的。說難聽點,就算人家兄弟窩裡鬥,鬥成烏眼雞,也不關他們的事。
說來也算不打不相識,倆少年漸漸就跟阮青玄熟絡起來,離開江南迴劍宗後,也沒忘記這個抹著眼淚修機關的小孩,書信傳得還挺勤。不過後來昆五郎才知道,昆涉一直在信裡纏著阮青玄給他提供些有趣的小機關拿去兜售,賺來的銀錢三七開,最後竟然還真能說動阮青玄陪他做這生意。
但那時候的阮青玄,早已經不是那個縮在角落裡挺無助的小孩,他成了阮家同輩中最拔尖的佼佼者,連他們遠在漠北劍宗,都曾聽聞江南阮氏的偃術天才之名,大概也再沒有堂兄弟敢明目張膽弄壞他的偃甲了吧。
他那張萬年不變的謙謙君子面具,也甚少再取下來。
……
昆五郎第二次見他流露真性情,是在自己重傷瀕死的時候。
那段記憶對他而言是場噩夢,縱使隔了上千年,現在回想起來,還恍惚能感受到當時的鑽心痛楚:彷彿靈魂被生生撕裂,彷彿每根筋脈、每片皮肉都被寸寸剜開來,一刀一刀,皆是刻進骨髓的痛苦。
真疼啊。
他之前在妖魔戰場上落得滿身傷時,連眉頭都不曾皺過,此時卻恨不得扯著嗓子大聲哭叫——但根本喊不出來,他那時候就連張嘴的力氣都沒有,只能被動忍受著痛苦。生命在迅速流逝的感覺格外明顯,渾身使不上半點力氣,四肢百骸都漸漸漫上陰冷感。那種彷彿從忘川水底滲過來的陰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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