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床上。
司馬烈輕輕的把梅月泌臉上的頭髮撥到了耳邊,接過了小卓子遞過來的溼布巾,輕輕的幫梅月泌擦拭著臉,當他聽見梅月泌輕輕的哼了一聲,他來連忙輕輕的吹著梅月泌的臉頰:“泌兒,忍耐一下,馬上就好了。”
還沒弄清楚狀況的菱貴妃還沒踏進大殿裡,就攔住了正押著普親王出去的侍衛們,她帶著身後十幾個太監宮女氣勢洶洶的走進了大殿裡,看著高高的坐在龍椅上的仲王爺:“父親,這是怎麼回事?”
仲王爺坐在龍椅上,淡然的看著下面的菱貴妃:“我已經是月華國的皇上了,我做的事情難道要經過你的質疑嗎?”
“胡說,我的皇兒才是皇上,您憑什麼說您是皇上?我的皇兒是先皇寫了禪讓書的。”菱貴妃理直氣壯的看著上面的父親說著道理。
“呵呵,普親王弒父未成,難道皇上還會把皇位讓給一個弒父的兒子嗎?再說了,我有皇上親手寫的禪讓書,你的皇兒有禪讓書,在哪?”仲親王不慌不忙的看著下面的菱貴妃微笑的說著,眼中略現一絲凌厲的眼神。
“父親你——,當時你不是也在旁邊嗎?你不是親眼看見皇上寫的禪讓書給皇兒的嗎?你怎麼謀奪我皇兒的皇位啊?父親沒有想到你……。”菱貴妃氣極的開始胡言亂語起來。
“你給我住嘴,給我把她的嘴封起來,你們。”仲王爺看著下面開始要胡言亂語起來的女兒,臉上顯出了怒容,他連忙叫著下面的侍衛抓起了菱貴妃。
這個女兒要是聽話,他也許還會給她一條活路,畢竟她還是他的女兒啊,虎毒不食子啊,要是這個女兒一味的與他對抗到底,那他也只有放棄這個女兒了。
侍衛們一湧而上,很快就把菱貴妃的綁了起來,順便也把她的嘴也堵上了,菱貴妃帶來的太監宮女們都嚇得縮到了一邊,誰都不敢出聲來,只剩下大殿之上菱貴妃一個人在掙扎著。
仲王爺冷冷的看著下面掙扎著的菱貴妃,這才面對下面的大臣們說:“我有皇上親自寫的禪讓書,大家都有目共睹的,也檢查過了禪讓書的真偽的,我是先皇禪讓的皇上這是毋庸置疑的,而你——。”
仲王爺看著下面仍然再掙扎著的菱貴妃:“而你卻指使你的皇兒普親王弒父,導致皇上失去了信心,讓他遠離紅塵,你才是罪不可赦,你們先把他們母子押去冷宮好好守著,等候發落。”
“是。”侍衛們拉著一路掙扎著的菱貴妃與已經無力的普親王走出了大殿。
看著被押走了的菱貴妃的背影,仲親王這才對下面大臣們說著:“我不會包庇我的女兒的,她唆使普親王弒父的事情,我一定徹查到底,為先皇討一個公道。”
“皇上聖明。”下面的大臣們都心知肚明的吹捧著上面的仲王爺,眼中對他露出了敬畏的眼神,一個連女兒外甥都拿來開刀的人,更別說他們了。
“好了,我們下面來說一下,這個登基的準備工作了。”仲王爺滿意的看著下面害怕的大臣們,他殺雞儆猴的目的就是做給他們看的,看來收效不錯嘛。
仲王爺這才又坐在龍椅之上,看著下面鴉雀無聲的大臣們,緩緩的四處看了一週,然後盯著李顯東說道:“李尚書,這個登基之事應該是你們禮部所管理的吧。”
“臣在,是我們禮部所管理的。”李顯東聽聞仲王爺提及了他,他連忙站了出來,害怕的看著上面的仲王爺,他真的不知道岳父大人竟然是有如此野心,他真的後悔了,後悔把自己的錯把女兒都投資在普親王的身上。
看著普親王已經是無權無勢了,他暗暗的在額頭上擦了一把汗,希望自己的岳父大人能看著自己夫人的份上能網開一面,放過自己,女兒是暫時管不了呢,還是先管好自己先吧。
想到這裡,他連忙恭敬的給上面的仲王爺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