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良一邊走著,一邊幻想著:“乖徒,你給我也不用訂太好的房間,就一個普通總統套就還可以啦。
你師父我就是這樣隨遇而安的人呢,對房間要求並不是那麼高,怎麼樣,就這一點,我已經戰勝了全國百分之九十九的師父了吧……”
司良正說著,電梯“叮”地一聲到達樓層,蘇念雪把他人帶到房間前面刷卡開門,又把他推進去。
“這個套房有個房間,你睡一間我們睡另一間。”
“什麼,你讓我和你擠一個房間裡,那怎麼行呢,這樣傳出去別人要說閒話的,師徒怎麼能共處一室……”
司良用小手指攪動著衣角,惺惺作態地說道。
蘇念雪好不容易降下去的怒氣值,隱隱又有抬頭的趨勢。
“首先,這裡有兩個房間,第二,我的身體是以霆的,晚上睡覺的時候也會還給他。你充其量是和以霆睡一起!”
“第三……”
正當蘇念雪說著,趿拉著拖鞋,身上裹著浴袍剛洗完澡的墨白走出來,看到司良大喜。
“師祖!!您老人家可算是來啦!怎麼樣,這一路是不是累了,一會我給您老按摩按摩?”
司良嘴角微抽,視線在他和蘇念雪之間遊移。
“怎麼
這小子也在?”
“他也在這兒睡,不過他睡的是客廳沙發。”蘇念雪冷哼一聲。
“還不止,我是和琉璃輪班睡沙發,今天晚上我睡,到明早五點換他過來。”
墨白“嚶”地一聲撲到司良跟前告狀,“師祖,師父她是不是太過分了,明明那麼有錢,就讓我們幾個人擠在這裡!”
“我自己出錢再開一間都不行,你說說,這世間哪還有王法,哪還有法律?”
蘇念雪默默地脫下腳底的拖鞋,朝著墨白走去。
她的拖鞋跟她此時的心一樣冰冷堅硬。
“你再說啊,怎麼不說了,是不愛說話嗎?”
墨白搖搖頭,死命捂住嘴,“好漢不吃眼前虧。我就不信你在師祖面前還敢造次……嗚!”
“啪!”蘇念雪手起鞋落,一拖鞋下去,墨白瞬間被打得臉朝後加口吐白沫。
司良護犢子一樣張開雙手,護住已經陣亡的墨白,“不要過來,不能再打了!我以師父的名義命令你,停止暴力殺戮!”
“啪!”蘇念雪又是一記手起鞋落,下一秒,司良頭頂冒著青煙,雙眼盛滿淚水,和墨白一樣倒在地上。
陸以霆看不下去了,“念雪,我們回房間吧,我想跟你說些話,只有我
們兩個人知道的那種。”
殺瘋了的蘇念雪猩紅的雙眼倏然變得黑白分明,靈動歡快。
“好呀。那我們走。”
司良:……
墨白:……(誰來救救我,為什麼我還沒升天,天帝使者帶走我吧,不然我遲早要被師父打死……)
帝京醫院。
方師兄跟護士們有說有笑,等她們走開,轉頭陰著臉看向病床上的莊瀾。
“你小子嘴硬是吧,掌門到底派你去幹什麼了,說不說?!”
說著,他眼底射出怨毒的光,上前趁人不注意,一把死死地按住莊瀾胸前的傷口!
瞬間疼痛襲擊了莊瀾每一根神經!
這傷口前幾天是被蘇念雪給的丹藥治好了,可今天回來時,為了不讓霍都起疑,他又用玄術震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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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方師兄這會不亞於又給他胸口捅了一刀。
看著他痛不欲生卻咬牙一聲不吭的樣子,方師兄以為他怕了。
笑得好不得意,“你也有今天啊,莊瀾?當初是我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