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此事,我已說過這事與弟妹無關的,只能怨那賣肉之人,不知公甫能不能將此人抓住。”
“依我看,指不定是縣令大人賊喊捉賊,與那賣狗肉之人連手害人,尋個替罪之羊,若是不然怎麼不見縣令去尋那賣狗肉之人。”凝青氣憤填膺的說著,許姣容和白素貞邊聽邊點頭,可是聽到後來都嘆氣的搖頭。
“事到如今只能求菩薩保佑漢文此去蘇州平安無事。”
“大姐,我想等事情平靜些後,到蘇州看看,若是相公在蘇州能自由的行動,便在那裡開一家藥鋪為營生,等到赦了罪名,我們便回錢塘。”白素貞說著她的想法。
“此事等過幾日再說計較,你有這份心思,姐姐便很知足。”許姣容看出白素貞是真心為弟弟著想,早晨把自己身家全拿了出來,說要給弟弟開間鋪子,那些白銀下的“白府銀元”顯示著弟妹家沒落破之前是何等的實力。若不是一心為弟弟,又怎會嫁進他們這樣的小門小戶。此時又不嫌棄帶罪名的弟弟,還一心為弟弟以後著想,許姣容打心眼裡對弟妹高看了幾分。現在改嫁的不在少數,此時白素貞要改嫁,她也說不出個“不”字。
凝青聽著白素貞說要去蘇州,開始時一愣,後又釋然,電視裡不就這樣安排的劇情嗎?許仙先被押到蘇州,然後被安排到一家藥鋪,被那家藥鋪裡的小丫頭看上,藥鋪掌櫃想要做媒,白素貞就尋了去。
“凝青,妹妹。”許姣容看著凝青在發呆,便叫了兩聲。
“啊~”凝青愣愣的回神,對上許姣容的擔憂的眼神,有些不知所措。
“這是在想什麼,想得都入了定。”許姣容想問個清楚,就聽叫門的聲音。“是公甫回來了,我去看看,弟妹你把包裹拿著。”
三人從後院進了廳堂,許姣容去開門,李公甫急三火四的進了屋,“我跟你們講,縣大爺真不是個東西,聽說庫銀被找了回來,就在縣大爺的小妾的房裡。”
“那漢文是不是……”許姣容一聽立刻問著弟弟的情況。
“是不是,是不是什麼,漢文是去定了,一會兒就要走,我是回來給他取些衣物。”李公甫說著就來氣,可又不能丟了這個吃飯的飯碗。
“姐夫,我這有些金子,本想讓姐夫拿去換了些碎銀,為相公打點一翻,現在可來得及?”白素貞準備好的包裹遞了過來,還有一個錢袋子。
李公甫看了一眼白素貞,搖了搖頭,“現在衙門上下對縣令都是有意見的,就是不說話,也不會讓漢文吃苦。而且金子太貴重,你自己留著或另做他用,打點的事,我這個做姐夫的自會想辦法。”
“姐夫,這怎麼使得,你的響銀也不多,還有養著大家,若是再讓姐夫出銀子,素貞惶恐不安。”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我讓你留著,你就留著。”李公甫又起了倔脾氣。白素貞見李公甫這說不通,便看向許姣容,許姣容對白素貞搖了搖頭。“弟妹就收著吧!”
凝青一直坐在一邊看戲,一邊看一邊感嘆著原來行賄受賄之風,自古就有。
正說著,大門口傳來說話的聲音,廳堂裡的四人都起了身往外,許姣容立刻認出來人,“王員外,你怎麼來了。”許姣容立刻迎了出去,李公甫聽是王員外,也迎了出去。白素貞和凝青則站在廳堂的門口應客。
李公甫和許姣容將王員外迎進了門,“弟妹,這便是漢文學醫的慶餘堂王員外。這是漢文的新婦。”
“素貞見過王員外。”白素貞忙過來問好。
王員外連忙道著“客氣”後,道出此次的來意,“我聽著外面風言風語的說著漢文盜了庫銀,這是怎麼回事。”王員外提起此話題,屋裡的三個女人都沉默,李公甫一臉的氣憤,帶著氣話的將事情說了一遍,王員外一聽搖了搖頭,“縣令怎能如此辦案,”嘆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