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
快手和安東尼不約而同丟給雷神一記“去你的”的眼神,說得口沫橫飛,開出的條件卻是一級難。
達吉林茶產於印度西部盂加拉州北端的喜瑪拉雅山脈,是世界三大名茶之一,也只有嗜吃甜點又開了一家義大利西點鋪的雷神會提出這種非人的要求。
夏小圭忍不住柳眉倒豎,這群不速之客到底把她當成什麼?她又何必笨笨地杵在這裡任他們刁難?但一接觸到歐陽越那固執停佇在她臉上的目光,她突然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似乎——在要她忍耐?
是嗎?還是她剛從大太陽底下走進屋內恍然的錯覺?
她輕揚睫毛,靜聽另外一個聲音低語。
“你有辦法嗎?”歐陽越眼睛掠過一抹對眾人的忍耐之色,柔聲地問她。
夏小圭傻不愣登地屈服在他謎樣的溫柔下。是的,是沮柔。她半羞半怯。“沒問題。”
不可思議的,歐陽越在她的保證下,眼神一亮,笑容在唇邊漾開。“辛苦你了。”
他那突如其來的溫柔教她不知如何是好,只見夏小圭小臉泛紅,頓然倉皇失措地衝進廚房。
眾人譁然大笑。
“歐陽,你幾時學來這套以柔克剛,傳授幾分心得如何?”雷神暖昧地朝他眨眨眼。
歐陽越神情嚴肅。“僅此一次下不為例,以後不準再用這樣下流的方法考驗她,她和赤色響尾蛇無關。”赤色響尾蛇組織的教父娶妻的嚴苛考驗,他也絕不允許落在她的身上。
“恐怕很難。”雷神含糊應道。
“你敢廠威嚴逼上歐陽越雙眼,笑容頓成灰色。
“告訴你在惹麻煩吧!”安東尼淡淡訓斥了下雷神。
雷神尷尬地搔頭。“我不過實事求是。”
“不想被掃地出門就閉上你的鳥嘴。”別人不瞭解歐陽越對夏小圭的容納底限在那裡,安東尼則不然。他深切明白夏小圭對他uncb而言恐怕是無人能取代的。
不管她通不通得過艾曼狄帕瑪家族留下的娶妻嚴苛考驗,安東尼明白歐陽越是不會放棄她的。
雷神賭氣地閉嘴。“這也不準,那也不準,做人好難喔。”他以為自言自語沒人聽見,不料抬頭便接觸到快手冷嘲的目光。
“當龜公最容易了。”快手嗤聲。
“你找死!”雷神的雷公脾氣說爆就爆。
“你來呀,我奉陪。”快手也不示弱。
“你們到底有完沒完?統統於自己的事去,別在我這裡打架!”歐陽越吼道。
兩人瑟縮了一下。安靜不到一分鐘。
“挨削了吧,你看!都是你。”樓梯口,雷神咕噥的抱怨清晰可聞。
“嘖!把責任推到我身上來,剛才是誰先撓釁的?”快手不愉快地推擠著雷神的肩。
“你推我?”他眯起眼,山雨欲來風滿樓。
眼看戰端輕啟,突然——
“眶啷”!一隻花瓶越過兩人頭頂在他們腳下粉碎。
這下,兩張拌嘴的口立刻縫上拉鍊,迎上歐陽越那致人於死的目光,兩人趕緊腳底抹油,一聲不敢再吭,倉皇落跑。
“唉!惡馬就是要惡人騎。”安東尼愉快地笑。
“誰是惡人?”歐陽越文風不動,怒氣卻仍騰騰燃燒。
“哎呀,知名不具,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他倒好,慢騰騰地坐下,蹺起腿來打算靜待喝下午茶,一點也不受歐陽越威脅。
“你這種小孩太不可愛了。”
“我十七歲,早脫離‘可憐沒人愛’的年紀,何妨?”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多年來他早訓練出一套和歐陽越對抗的方法。
歐陽越索性坐下。“說吧!你們一票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