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了一名畫手來配合工作。
放下資料,佔色坐下來和畫手簡單交流了一下流程和方式。然後轉過頭,望著鐵手,“手哥,有眼罩嗎?”
“什麼?”鐵手吃驚於她的要求。
“眼罩。”佔色再次補充,“我個人習慣,心理畫像時,要蒙著眼睛。”
鐵手與畫手都奇怪,“為什麼?”
“眼睛看不見了,心才會更清晰。”
扯了扯嘴角,佔色輕笑。又好像沒有在笑。
“你可以閉上眼睛。”
“那不一樣。人沒辦法控制睜眼的慾望,心就會亂。”
深深看了她一眼,鐵手沒有再多問,吩咐人拿了一個眼罩過來,遞到她手裡,“要幫忙嗎?”
“不用。”
佔色又笑。
眼罩是新的,看上去很乾淨,黑色的,厚實,不會透光。
她拿著眼罩,緊抿著唇,像在做什麼虔誠的儀式,動作緩慢又小心。先將垂下來的頭髮攏好,用皮筋束在了腦後,然後才將眼罩嚴嚴實實地罩在眼睛上,遮住了半張白皙的臉。
“好了,可以開始了。”
整個人沉浸在黑暗裡,佔色的樣子謹慎又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