瑛心底的感覺前,我是不能欺負她的。”
男人攬緊眉,意思是這傢伙顧慮的是媳婦兒呀!
“放心,明年我一定會讓你抱孫子。”說來說去,他老爹眼中那道光芒就是為了孫子。
“這才像話嘛!話說這兒媳婦去了這麼久,怎麼拿條溼毛巾給你擦擦臉要這麼久嗎?”才開啟門想去找人,就在地上發現一條擰乾的溼布。“奇怪?布在這,那人呢?”
平空消失了嗎?
當晚——
“娘子,別靠著桌睡,上來陪我躺著吧!”
撐著身子坐在椅子上的徐阿瑛,儘管疲憊仍搖頭堅持,“不行,你的傷口才癒合,要是我不小心手腳亂揮,傷著你的傷口該怎麼辦?”
“但看你這麼不舒服的趴在桌上睡,你覺得我能好睡到哪裡去?”
“那我可以打地鋪。”
“我一樣心裡會不舒服。”總之,陸天一副就是“你不睡,我就不睡”的模樣,最後徐阿瑛妥協了。
想摟著她睡,無奈那女人卻縮到床的最裡邊。“阿瑛,你可以睡過來一點,我沒那麼容易就被你……壓傷。”最後幾個字是他努力擠出來的,看那身影那麼小心翼翼縮在角落,他看了很難受。
“不要,我怎麼知道自己睡呀睡,會不會突然轉身一腳踢到你的傷口!”
“你不會。”在一起這麼久,除了第一次那晚和第二次的失誤,還有第三次的不小心,他的娘子都沒再失手,不,是失“腳”過。
所以理由不成立!
不理會她的堅持,陸天揚起左臂抓中目標物,勾進他的懷中。
“你別拉……不是叫你別使力,好嘛、好嘛!我躺過去就是,但你不準抱著我,我不要你好不容易癒合的傷口又扯傷。”
把她眼中濃濃的自責放入心底,他一嘆,“阿瑛,我身上的傷不是你的錯,你別老是放在心上東想西想好不好?”希望她能聽進去。“老實說,我還很驕傲這傷口,因為這是為了保護我妻子而留下的戰績呢!”
沒想到陸天的話卻起了反效果,“保護妻子”四個字讓徐阿瑛心中的不暢快又出現了——當初是她硬逼迫陸天娶她,所以她成了他的妻:對陸天而言,因為是“妻子”,所以要對她好,但他心裡到底還是怨的不是嗎?
要是她被人強迫做不願意的事,她早拔刀砍了過去,難為陸天的教養好,忍了下來盡好丈夫職責,可保護妻子這責任卻讓他差點命喪黃泉,她是不是做錯什麼了?她是不是不該硬要強迫跟他在一起?
好半晌,徐阿瑛都靜不出聲;陸天感到不太對勁,想起午後門前發現的那塊布……當時這女人應是在房外,那她是不是聽了什麼在不高興?“娘子,今日下午我和爹在講話時,你是不是在外頭?”
徐阿瑛渾身一震——他是要開始告訴她,今日她在房外聽見他有多討厭她的話嗎?不!她不想聽。“我累了,你是病人不該多話,早點歇息吧!”
歇息?她累了?陸天攬眉——這一點兒都不像她,準是有什麼事不對勁!至於是什麼,盯著那團縮在他身邊假裝閉眼熟睡的女人,他沒多問,只在她的臉頰親了一下,感覺到她的身子輕顫了一下。
她根本就是個小騙子,明明醒著卻不願與他說話,但到底是哪裡不對咧?唉!
猜不出,也只能讓她自己告訴他了。
第8章(1)
徐阿瑛這趟外出尋夫的行程經歷了將近兩個多月,在陸天傷勢穩定後終告結束。
當日她出山寨帶了兩個人,那兩人中途先回來;等她回來時則帶了三個人——
一個是陸天,一個陸天他爹,一個是執意要跟著他們的小童;看來這夜叉寨是愈來愈越熱鬧了。
回到自己的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