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有自己的小秘密,但是如果沒有孫建波的支援,明天的會議很難順利擊敗汪海,畢竟他在滬東的地下世界苦心經營了數年。
如果搞選舉,陳浩必輸無疑。
把電話結束通話,陳浩向張慧芳提出告辭。張慧芳看出了陳浩似乎遇到了難題,於是笑著問:“陳浩,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阿姨啊?要不要阿姨出面幫你解決了?我還是認識一些人的,我可以把他們介紹給你認識。”
對陳浩張慧芳充滿了好感,她也不止一次的想陳浩如果是自己的孩子那該有多好,見到陳浩好像遇到了困難,張慧芳頓時母性氾濫了。
“不用了阿姨,”陳浩笑著回答道:“我自己的事情自己會解決的,阿姨您這麼忙,就不麻煩您了。”
張慧芳可是滬東市委書記林正德的正牌夫人,她說一句話誰敢不聽?如果自己把電話交到張慧芳的手裡,她只要輕描淡寫的說上一句話,孫建波必須得乖乖的照辦。
但是陳浩不想讓其他人插手,畢竟自己在做的事情並不算光明正大,拿不到檯面上來。如果讓張慧芳知道自己去混黑。社會,也許會當場把自己罵得狗血噴頭。
“嗯,其實我也不忙。”張慧芳應了一聲,道:“年輕人多鍛鍊鍛鍊是好事,不過遇到真為難的事也別硬挺著,如果需要阿姨幫忙隨時給我打電話,你要知道阿姨看見你就像看見自己的孩子似的。”
聽了張慧芳的話,陳浩心裡喊著,阿姨我不要做你的孩子,你只要同意我做你們林家的女婿就可以了。
陳浩禮貌的告別了張慧芳,回到了車裡。蔡猛知道陳浩在為明天的會議作必要的準備,他也沒問陳浩,直接發動了汽車,兩人往帝豪娛樂城趕去。
陳浩坐在車子裡不停地思考,明天必須把孫建波叫去,否則沒有人鎮場子,事情不好做啊。
想了一想,陳浩把電話打到了遠在京城的陸詩媛。
一接通電話,陳浩就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他怕陸詩媛那震耳欲聾的咆哮聲把自己的耳朵震聾。
令陳浩意外的是,陸詩媛的聲音卻是輕輕柔柔的,像和煦的春風在陳浩的耳邊拂過,聲音很好聽:“你這個臭小子還算有點良心,知道打個電話回來。”
“古人云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陳浩嬉皮笑臉的道:“雖然我昨天才剛剛離開京城,但是今天確實體會到了那分離三年的滋味。我可想死你了,很想聽聽你的聲音。”
“噗嗤!”陸詩媛笑出聲來,道:“陳浩你真是個白痴,怎麼連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意思都不知道,你以為三秋就是三個秋季,三年的意思嗎?”
“啊,三秋不就是三年嗎?”陳浩奇怪地問。聽陸詩媛的口氣,難道自己錯了?被沒怎麼讀過書的陸詩媛指出自己的錯誤,陳浩的臉有些掛不住了。
“還說是大學生呢,連一日三秋的典故都不知道。三秋不是三年,而是三個季度,你傻了吧。”陸詩媛得意洋洋的道。
今天早上,陸詩媛找到林如煙,見林如煙正在練毛筆字,那白色的宣紙上寫的就是一日三秋。
陸詩媛馬上取笑起林如煙來,結果卻捱了一頓訓。
《詩經?王風?采葛》有原文,“彼采葛兮,一日不見,如三月兮!彼採蕭兮,一日不見,如三秋兮!彼採艾兮,一日不見,如三歲兮!”
“這三秋不是三年,而是三個季度,三歲才是三年呢。”林如煙如是說。
現在正好現成的拿來教訓陳浩,見陳浩出了洋相,陸詩媛頓時沾沾自喜起來。
“為什麼是三個季度而不是三年?你給我一個理由先。”陳浩追問了一句。
陸詩媛啞口無言了,詩經裡那麼長的一句話,她哪裡背的下來。
“我說是三個季度就是三個季度,有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