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銀子花,沒有飯吃。
這種伸手向男人要銀子的生活方式,我不喜歡,我更喜歡自力更生,自給自足。”
“你還真是與別人不一樣呢。”淡緋嘟嘴:“不過,你這樣才更好,起碼不粘人,我討厭粘人的女子。”
“哦?你被人粘過?”歐陽珠兒不明所以的側頭看他。
淡緋搖頭:“沒有,只是討厭。”
歐陽珠兒呵呵一笑:“什麼呀,我還以為你被人粘過呢。我正納悶呢,現在的男人就喜歡粘人的會撒嬌的女人,女人越會撒嬌就越受寵,越小鳥依人,就越有男人保護。我還以為你身在福中不知福呢。”
“錯了,也不見得所有男人都這樣啊。”淡緋從桌上跳下,身子趴到桌上,臉與歐陽珠兒靠近,只差一個掌面那麼遠:“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女人。”
歐陽珠兒打了個嗝,“我這性格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敢喜歡的,你真有勇氣。”
“你這性格才好,喜怒哀樂都在臉上寫著,相處起來不費力。”
兩人正聊的歡,就聽樓下傳來吵鬧聲,淡緋從桌前站起身往外看看:“喲,樓下好像打起來了。”
歐陽珠兒豎耳去聽,好像還真是這樣的。“走,出去看看。”
兩人拉開門,順著長廊往樓梯口走,邊走看看著一樓廳堂裡兩個女人在圍著對吵,其中一個她認識,是翠濃。另一個她也認識,是魅心樓的管家,不過她只認得人,不知道對方叫什麼名字。
所有人都不玩樂了,看戲似的看著兩個八婆吵架。
歐陽珠兒下了樓走進人群:“翠濃,你這是做什麼。”
翠濃聽到歐陽珠兒的聲音,趕忙回身來到歐陽珠兒身側:“樓主,這魅心樓的老管家婆子不懂規矩,來砸場子。”
“哦?人家為何要來砸場子你可是問了?”歐陽珠兒雖然是在詢問翠濃,可這聲音卻大的遠遠近近都能聽的到。
“她說咱們的煙雨姑娘搶了他們最大的客人,那客人如今都不去她們樓裡了。”翠濃雙手掐腰,還一副氣勢的樣子:“客人不去了,那是他們家姑娘沒有本事,與我們煙雨有什麼關係。”
“你她孃的放屁,明明是你們這裡使了魅招兒,把這些老爺公子們給騙到這裡了,誰不知道你們隨香閣的丫頭全都是靠給客人喝春藥做營生的。”
聽到魅心樓的管家這不客氣的話語,歐陽珠兒不幹了,孃的,他夏侯戟的狗腿子欺負人欺負到她頭上了:“這位管家,你可識字?”
“你是這裡的樓主?呵,小白臉的模樣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你說什麼,你敢再說一遍試試。”翠濃說著擄起袖子就要收拾那管家。
歐陽珠兒眉毛一擰將翠濃拉住:“哎,翠濃,你何必這麼生氣,咱們都是有素質的人,不能與那些不懂事兒的人一般見識。別人吃屎,難不成你看了噁心,還非得也吃回去給她看,也要噁心她啊。”
歐陽珠兒話音一落,周圍傳來鬨笑聲,那管家婆子見面子上掛不住了,也擄起袖子:“小子,你說誰吃屎呢,你這挽心樓什麼後臺,竟敢這麼囂張。”
歐陽珠兒冷哼一聲:“我挽心樓的後臺說出來嚇死你,還有,我們這裡的姑娘如何,各位老爺們心中自然都有數,不然他們也不會花大把的銀子來買會員卡。
你剛才那麼罵我們挽心樓,難不成,你是以為這些老爺公子大人們都是傻子嗎,花這麼多銀子來買罪受?”
“就是,你這女人這是在羞辱本老爺嗎?”旁側鬍子拉碴的中年男人倒是配合。
他一出聲,周圍的眾人也都跟著鬨鬧了起來。
那管家婆子一看,連忙陪著笑臉道歉說她不是那個意思。
這挽心樓她敢得罪,至於這些老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