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三長老話未說完,便被墨千赫一身歷斥打斷。
當著眾人的面被一個家主身份還不能確定的墨千赫打斷,三長老頓覺顏面無光,他挺了挺胸梗著脖子道:“當著大長老及這麼多的面,你也敢對長老這般怒吼,簡直就是目無尊長,各位……”
他還想對著眾人述說墨千赫的無禮,引起眾人對墨千赫的厭憎,卻沒想到墨千赫再一次打斷他的話語:“三長老敢對墨家先輩不敬,千赫這才出聲阻止三長老繼續汙衊和不敬先祖,難道這樣,千赫也有錯嗎?”
他緩緩環視眾人一圈,正想接著說下去,墨長久已然開聲:“千赫,三長老剛剛所說也並無不妥,你身上有長生令,自然是對旁人的不公平,三長老提議讓你進禁地之前先把長生令交出來給長老堂保管也並無不妥,你為何要這般汙衊和指責三長老?難道是說,你不願交出長生令?”
墨長久話音一落,眾人不由齊齊點頭,大有咐合贊成之意。
唯大長老面色深沉,讓人看不出他心中所思。
墨千赫不慌不燥,冷哼一聲,道:“三長老和五長老之意,是我墨家先祖們不會公平公正的處事?是在質疑我墨家先祖們不能明辨是非?還是在懷疑我墨家先祖們只會憑著長生令行事?千赫剛剛打斷三長老的話語皆因他竟然敢對先祖們不敬,何錯之有?五長老你不但不體諒千赫一片苦心,還幫著三長老對千赫無端逼迫,又是為何?身為墨家的子孫,都因知道,我墨千赫雖願接受挑戰,但這家主之位卻還暫且是由我墨千赫但當,而墨家家主只要一日還是家主,長生令便不可假手於人,長老堂也無權命家主交出長生令,這是墨家族規第一條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三長老和五長老卻借題發揮步步相逼,想讓千赫交出這長生令,縱然兩位身居長老堂長老一職,卻在明知墨家族規的情況一意孤行,這讓千赫不得不懷疑兩位長老是否用心叵測,難道兩位是想要千赫身中的長生令?是以才在明知族規的情況下也要借題發揮逼迫千赫將這長生令交給你們?”
他連連發問,三長老以及墨長久不由面色陰暗下來,質疑先祖不敬這麼一大頂帽子扣下來,他們可承受不起,但墨千赫的話卻也是有根有據,讓他們無從辯駁。
大長老面色一動,眼眸裡不由自主的就含上了笑意,他果然沒有看錯人,墨千赫果然是掌管墨家的不二人選。
而在場諸位,聽得墨千赫一番有根有據的話語之後也不約而同的將目光凝在三長老以及墨長久的身上,同時心裡也不免有些懷疑起來,這兩位長老不可能不知道墨家族規,明知墨家族規卻還要逼迫墨千赫交出長生令,難道真像墨千赫所說,這兩位長老用心叵測?
見眾人看著自己和三長老的目光中帶著些許的狐疑,墨長久心中不由一沉,他籌備多年,絕對不能在這時候輸了。
他終究是多老的老狐狸,馬上就想到了替他自己和三長老剛剛那不妥行為辯解的好理由,他不無委屈的看著所有人道:“我和三長老剛剛一時疏忽,也的確是有不對,但我們只是讓千赫將長生令放進長老堂,可並沒有像千赫所說想要長生令。我們只是一時為了公證公平起見才會說出讓千赫交出長生令的話來,還請各位原諒我和三長老的一時疏忽,千赫所言甚是有理,這長生令是不應該交出來,千赫,請原諒我和三長老的一時疏忽,我們也只是為了墨家,為了讓所有人都信服這次家主之位的挑戰方有些口不擇言。”
墨千赫不由在心中暗啐一聲,果然是隻老狐狸,這樣還能讓他扳回去。
只是他心中雖然對墨長久很是不恥,但面上卻微微一笑,一副大度的模樣道:“三長老和五長老用心良苦,千赫又豈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