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娶正室,需要在祖先靈前稟告,父母堂前跪拜。五皇弟新娶王妃,為什麼竟是這樣無聲無息?”
司城玄曦淡然一笑,道:“二皇兄所說的先祖之訓,小弟豈有不知之理。這位路三王妃,乃是小弟傾心相愛之人,小弟做夢都想娶她為王妃,但是,至今也只得她口氣鬆動,還未曾拜過天地父母。但是,不管有沒有這拜堂的儀式,小弟今生就認準她一人,誰若動她,就是動我,誰若傷她,就是傷我。我必以百倍,千倍,萬倍的代價討回!”
他的語氣那樣堅決,神色那樣堅定,沒有人會懷疑他這番話說出來之後不會兌現。
司城豐元心中又驚又喜,燕王竟然能為藍宵露做到這個程度?那麼藍宵露就是燕王的軟肋,逆鱗。要打擊燕王,先要對付藍宵露,但是,必須要一擊而中,要不然,就會迎來瘋狂反撲。
他心中竟不自覺升起一絲悚然,笑了笑,道:“這位路三姑娘還真是有福氣,能得五皇弟你這樣垂愛!”
司城玄曦淡淡道:“二皇兄錯了,是小弟有福氣才對,這天下,庸脂俗粉何其多,真正的明珠又有幾何?小弟福緣深厚,竟然能夠遇到她!”
司城豐元心中大震,這話要是別人說出來,他便當成花言巧語,或者笑話來聽,但是,司城玄曦說出來,就不一樣了。這不是一個花言巧語的人,甚至,還是個惜字如金的人。他對著自己說對藍宵露怎麼樣怎麼樣,一則是真情流露,另一個原因,就是藉此敲打自己,這是確保藍宵露的安全。
藍宵露到底憑什麼,竟然能讓司城玄曦對她這樣死心塌地?
司城豐元突然有些慶幸自己沒有殺了藍宵露了,如果真是殺了,那就沒有轉寰的餘地了,但是現在,仍然有些麻煩。
他已經矢口否認藍宵露就在齊王府,可他心裡清楚,藍宵露是真真切切就在齊王府的。
至於司城玄曦說他的王妃不是藍宵露,而是路三,而且特別指出了愛女扮男裝,又以還沒拜堂來應對他所說的祖宗家法,他就不能繼續糾纏藍家三小姐已經死去,路三就是藍家三小姐之類的話題。
他甚至能肯定,如果他繼續糾纏下去,司城玄曦一定會和他裝糊塗。
藍三小姐死了?那又怎麼樣,我又沒說我的王妃是她,雖然她曾經是我的王妃。
路三就是藍家三小姐?你胡說,你剛才都說藍家三小姐已經死了。
到時候,他不但被動,只怕還下不來臺了。而現今,他的確是不想得罪司城玄曦的,當然,為了他的天下大業,為了他的七關遊戲通關,司城玄曦這個人必須死,只不過,現在,如果是自己去和他火拼,不過是讓漁翁得利,不但太子是漁翁,秦王也是漁翁。
他要敢動手,他就會立刻退居二線,看著秦王和太子在臺上表演,卻插不上手了。
為今之計,是暫時不要得罪這個人,司城玄曦這個人在京城是很微妙的存在,人人都想得他的助力,又人人都想要他死,偏偏,既得不到他的助力,又沒辦法讓他死。
司城豐元哈哈一笑,道:“沒想到,五皇弟也是愛花惜玉之人。五皇弟放心,我已經派人去尋找了,弟妹不會有事的!”
司城玄曦道:“那就有勞皇兄了!”
派人去尋找,既然此燕王妃非彼燕王妃,而且,後眷女子很少拋頭露面,連她長相都不知道,怎麼尋找?派的人再多,也不過是掩人耳目,這明顯只是敷衍之詞。
但是,司城玄曦卻沒有點破,反倒淡然道謝。
司城豐元心裡輕輕一嘆,這一頭,他正想著把藍宵露永久囚禁著,那一頭,司城玄曦就來要人了。
誰都不是傻瓜,司城玄曦直接來要人,只有一個原因,就是自己的手下在動手的時候暴露了。而司城玄曦雖然來要人,卻並沒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