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著頭皮努力跟上。
寒冷的夜風呼嘯而來,絲毫沒有江南的溫柔。
她站在天雲山莊的高牆外面,低頭思索著什麼,飛瀑似的長髮在寒風中狂舞,就像一片搖搖欲墜的枯葉,單薄地令人憐惜。
怎麼這麼大的風,看來要變天了!
陸飛揚看在眼裡,疼在心裡,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麼,只好眼睜睜地看著。
她忽然回頭,輕聲地對陸飛揚說:“走,我們進去!”
他在她回頭的那一剎那,看到了她眼裡湧現的憂傷,一下就在風中瀰漫開來,模糊了她的臉,純黑的髮絲在寒風中曼舞著,就像一幅江南霧氣繚繞精美絕倫的水墨畫。
她連手指都沒動一下就飛過了高高的牆頭,幽靈般地掠上了那顆大樹。
陸飛揚不得不承認她的輕功果然了得,見她正向自己招手,於是雙臂一振,整個人就像一隻展翅高飛的大鳥一般掠過了牆頭,來到了她的身旁。
兩人距離很近,他可以聞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特殊而又舒適的幽幽清香,夜風帶起的幾縷髮絲輕輕地撫弄著他的臉,使得他心頭狂跳。
這時,不遠處又出現了剛才消失在街上的那群人,當然,紅衣少女已經沒有坐軟轎了,他們全都跟在她的後面步行進來。
陸飛揚大吃一驚,她怎麼知道這些人會到這裡來呢?難到她要救的人也在這裡?
他清楚地看到天雲山莊的莊主來到紅衣少女的跟前,立刻行禮說:“屬下參見紅花堂主,不知堂主來此,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萬里雪軒耳邊傳來了陸飛揚的聲音說:“他就是天雲山莊的莊主。”
她仔細地看了看天雲山莊莊主,哦,很年輕啊,大概二十八、九歲,有著一張文弱而又清秀的臉,看起來沒有一點江湖的味道,反而像一個小書生似的。
她有看了看聞月言,她已經帶了一張銀面具,掩去了她玫瑰般豔麗的面容。
陸飛揚傳音入密說:“紅衣服的女子是誰?”
萬里雪軒也用傳音入密回答說:“她是秋水令飛花門的紅花堂主。現實中的身份是仙心別院的主人,名字叫作聞月言。”
秋水令?飛花門?紅花堂?她知道的好清楚啊!他只知道秋水令是剛剛出現沒多久的一個組織,好象也沒在江湖掀起什麼大浪啊,倒是最近出現的天仙飛花盟動靜很打,似乎是故意針對秋水令的,只是行蹤過於神秘莫測,誰都不知道這麼大的幫派藏哪裡去了!
聞月言說:“起來吧,不必多禮!”
天雲山莊莊主連忙說:“謝堂主!”
聞月言說:“人怎麼樣了,計劃實施了嗎?”
天雲山莊莊主回答說:“堂主放心,一切都辦好了,只差時間問題了!”
聞月言點頭說:“那就好,門主叫我特地來檢視一下計劃的實施。”
她頓了頓忽然又說:“對了,上頭交代說,不要傷害他們,因為他們是牽制天外花仙的唯一法寶。好了,先帶他們下去休息吧!”
天雲山莊莊主立馬吩咐下去,並且遣散了所有的僕人,整個院子就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了。
聞月言摘下面具,低嘆了一聲,說:“我真的很懷疑天外花仙到底是何方神聖?自從那次被他綁架失蹤回來後,每天魂不守舍的,居然對我也不理不睬了。”
看著她失落的樣子,微微一笑,說:“月言,寒公子不是最疼你的嗎?放心,他只是一時糊塗,用不了多久,就沒事情了。”他說著輕輕地將聞月言摟到壞裡,繼續說:“這些日子,寒城不疼你,我還是很疼你的,良宵苦短,我們趕緊回房吧。”
聞月言在他的懷裡嘻嘻一笑,說:“還是你對我好!”說完兩人一路親親我我地消失在萬里雪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