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蘭都擁有一個賢明的君主,但是教會不一樣,他們跨越了國界的束縛,將整個大6中央地區都納入自己的勢力範圍。在強大的教會面前,就連國王的權力都顯得是那麼的微不足道,何況我一個小小的醫生。”
“可是你做的事情是對的呀?”
“什麼是對?什麼又是錯?這世間根本就沒有這些東西,所謂的對與錯只不過是看你所做的事情得罪了什麼人。我做的事情只是為了救人,但這些事情違背了教會的意願,動搖著他們的地位,他們說我是在使用巫術,是惡魔的技術。在雅格圖(地名,位於西賽姆勒南部的城鎮),我差點就被送上了火刑柱。要不是薩姆碰巧出現在那裡,我早就被燒死在中央廣場上了。”博夫曼搖著頭,似乎又回想起了那些不堪回的往事。
“我誓在傲格蘭我是決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生的。”
“這種事情在哪裡都會生,只要有權力的地方就會有一些能夠顛覆這種權力的東西,這時候就產生了矛盾,矛盾進一步的演化就會爆衝突,當這種衝突上升到社會層面的時候,那就是所謂的革命。”說到這裡的時候博夫曼再一次抬了抬他的眼鏡。
“很有……哲學意義的話,我會記住的。”瑪格麗特點著頭,細細品味著博夫曼話語中的詞句。
“好忘了它,就當我從來都沒說過。”博夫曼則不在意的擺了擺手。
“為什麼?”
“這些言論在教會眼中就是妖言禍眾,企圖顛覆聖神旨意的反動言論。因為這個我的書被教會封為**,我也惹上了殺身之禍。所以,我建議你還是忘掉它。”說話間博夫曼起身到床頭拔掉了肖恩手臂上的插頭,瓶裡的血已經輸完了,博夫曼嫻熟的收回器械,然後又用朗姆酒在針眼上塗了一圈。
“他會好起來嗎?”瑪格麗特問道。
“當然,他很健壯,明天他就能醒過來了。”博夫曼自信的說道,然後從木箱裡拿出了一小包草藥遞給瑪格麗特說,“如果傷口炎就用水調了以後給他敷上,可以防止炎。”
“謝謝,這東西多少錢?”瑪格麗特問道。
“不用了,一包草藥而已。”說完博夫曼收起箱就準備要走。
“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好。”
“沒什麼,小事一樁。用薩姆的話說就是……這種事情不用在意的。”
“薩姆……我看他在這裡很有威望,他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我是說……”瑪格麗特趁這個機會趕緊問道。
“他很奇怪?”博夫曼介面說道,看見對方點頭之後,他又繼續說道,“薩姆就是這樣的人,看起來他好象對什麼都漠不關心似的,其實他比誰都細心。他總是嘴上說一套,而做起來又是另外一回事。他很講信用,只要他答應過的事情就是搭上性命也要做到,對朋友,他很將義氣,只要朋友有難,他會不顧一切挺身相助。身奇怪,不是嗎?但他就是 這樣的一個人。”
“我知道了,謝謝。”
“那麼……就這樣了,再見,孩。”博夫曼剛一開啟門,就看到薩姆正要進來。
“要走嗎,醫生?”薩姆問道。
“是的,傷者已經沒事了,你們只需要照看好他就足夠了。還有,注意不要讓傷口炎。如果有什麼事的話就來叫我,我就在小木屋裡。”
“我會記住的,謝謝你醫生。”
“進本分而已,再見。”
“再見。”
與醫生告別之後薩姆進到屋裡,瑪格麗特注意到他手裡拿著一件社呢們衣服,好象是女人的衣服。
“給,這是我給你找的衣服,你那身到處都是血跡,而且你的衣服太顯眼了,一看就知道你是貴族。”薩姆把衣服放到桌撒謊能夠說道,“現在就換,我在外面等你。水在那邊,你可以洗一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