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對他的生活並沒有特別大的影響。
一個人的時候不論如何還是吃不下飯,於是每天晚上荊瓷便將晚飯做好,用筷子撥亂,做出吃過的樣子,放到冰箱裡,然後告訴陶明灼這是自己吃剩下的菜。
這樣做的話難免會有一些疏漏。
其實在昨天陶明灼質疑自己為什麼有兩個雞蛋的時候,荊瓷產生過要和他坦白的想法。
但是當時陶雪的電話打了過來,荊瓷才意識到,現在可能不是一個很好的時機。
如果現在告訴陶明灼自己的病情,就好像在逼著陶明灼做一個選擇——下班後要麼陪自己吃飯,要麼去陪陶雪。
到時候從陶明灼的角度來看,回家和自己吃飯就陪不了陶雪,不回家吃飯去陪陶雪的話,自己則需要一直等到他回家才能吃得進飯。
以荊瓷對陶明灼性格的瞭解,此時坦白病情的結果就是無論如何,陶明灼都會對自己和陶雪之中的一方感到愧疚。
荊瓷並不覺得一天少吃一頓飯會是什麼很大的問題,加上陶雪的情況要比自己嚴峻得多,所以他不想讓陶明灼在現在這個節骨眼上為難。
他決定等到陶雪的事情安定下來,等到陶明灼不再那麼忙碌之後,再去找個合適的時機和陶明灼坦白。
飯後,他們一起癱在沙發上,度過了一段較為難得的休閒時光。
荊瓷處理著檔案,陶明灼黏在他旁邊,在平板上勾勒著速寫,速寫的物件自然是荊瓷。
荊瓷說:「速寫不應該坐得遠一些,這樣才好觀察嗎?」
陶明灼一邊在平板上勾勒,一邊臉不紅心不跳地又往荊瓷身上貼了貼:「道理是這樣,但是你物件我比較厲害,所以這樣也能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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