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能栽培植株了。雖然週期慢了些,收益少了些,卻勝在穩妥。”
對楊萬里的話張太平也沒太在意,笑著說道:“我之所以知道流蘇,是以前在網上聽說過那裡有個萬畝流蘇園的計劃,也僅限於此。”
楊萬里對張太平的話不置可否,不瞭解能夠一眼就認出來?只不過交輕言淺的道理大家都知道,凡事不可太過認真,即使是相交多年的老朋友說話都會有所保留,更何況貌似僅是第一次交往的人。笑了笑沒說什麼,領著張太平從流蘇園中穿過。
流蘇園後面是規劃成塊、排列整齊的苗圃。一路走來,花樣還真不少,大多是高不及腰的幼苗。
房子在中央被一片花圃包圍。時下最是菊花、木芙蓉和月季花開豔麗。
即便同為菊花,姿態也各懷千秋。有的端雅大方,有的龍飛鳳舞,有的瑰麗如彩虹,潔白賽霜雪;黃的璀璨奪目,紅的熱火迷人,白的素雅端莊,競相映照,相當迷人。“不為五斗米折腰”的陶潛獨愛菊花的凌霜怒放、冷傲高潔。更為菊花寫下“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千古佳句。
菊花燦爛,木芙蓉也不賴。
木芙蓉又名木蓮,因花“豔如何花”而得名,另有一種花色朝白暮紅的叫做醉芙蓉。木芙蓉屬落葉灌木,本應花開在霜降之後,經過現代技術不斷改進培新,花期大大提前。小池塘中映出她如美人初醉般的花容,與瀟灑脫俗的仙姿。紅姿點綴在清波盪漾的池面,紅的讓人痴迷,紅的讓人心醉。
不但花容不輸菊花,就連相關傳說都勝過菊花。宋代盛傳在虛無縹緲的仙鄉,有一個開滿紅花的芙蓉城。據說在石曼卿死後,仍然有人遇見他,在這場恍然若夢的相遇中,石曼卿說他已經成為芙蓉城的城主。以此,後人就以石曼卿為十月芙蓉的花神。
就在張太平感覺眼睛忙不過來時,身後傳來低沉雄厚的狗叫聲“汪。。。汪汪。。。”
張太平轉過身,一團火紅色跳躍而來,倏爾即到跟前。毛髮光亮蓬鬆,嘴粗如獅子,骨架高大,身高能抵張太平大腿中部,沒有一米也有八十公分,如牛犢一般壯碩。不細看還真以為一頭雄壯的雄獅迎面撲來。
“阿雷,悄著。”楊萬里半寵溺半呵斥的聲音傳來。大狗立即停止吠叫,從張太平腿邊像風一樣刮過,到了楊萬里腳下卻如同小孩子撒嬌一般,抱著他的雙腿,狂搖著如同笤帚的尾巴。
楊萬里拍拍大狗的身子,抬起頭說道:“這是我養的大狗,叫阿雷。”
張太平上一世就非常喜愛大狗,只是由於身體問題一直無緣領養一隻,在網上也瀏覽過許多世界各地的名狗。身材如此高大的狗本就不多,而特徵有如此明顯,非藏獒莫屬了。
“這是隻藏獒吧!”雖帶問的口氣,卻又如此肯定。毫不掩飾眼中的喜愛。
“嗯,這的確是一隻純種藏獒,還是我讓朋友專門從藏區帶回來的,現在已經一歲半了。”語氣中不覺帶上些許驕傲。
“的確令人羨慕!”張太平感嘆到。
楊萬里站起身咧嘴笑道:“呵呵,我的愛好不多,除了花草樹木,就剩下養狗了,園子西北角和東南角各拴著一條蘇牧,東北角和西南角各拴著一條德國黑背。”
張太平看了看站在腿邊的藏獒阿雷說道:“你的阿雷看起來兇猛,可我感覺他失之野性。”
“這也是沒辦法,他的父母都是藏區野生的藏獒,如果在藏區還可以到野外訓練。可在這裡完全禁錮在小圈子裡,接觸外界的機會都不多,更別說野性了。”楊萬里滿臉遺憾地說道。
張太平沉吟了一會兒說道:“我也很是喜愛大狗,到時候少不得也會養幾條大狗。我家就在秦嶺山裡面,到時如果有時間,可以把狗們領導秦嶺山深裡,見識見識。”
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