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的還居然快感連連,讓他忍不住懷疑前世那些拍武俠劇的導演是不是都穿越過來然後又回去的。
可即便是楚留香,如果肥到這個胖子的地步只怕也做不到蹲在一根纖細的野草上隨風輕擺。這樣拉風的一蹲,香帥也會羨慕嫉妒恨吧。
這再次顛覆了方解對人類構造的認識,也顛覆了他在前世十幾年苦讀學來的知識。
對於這樣一個胖子,方解最想說的一句是。
這不科學。
穿月白色衣服卻已經被汗水浸泡成了蛋黃色長衫的胖子笑眯眯的盯著方解,指了指方解身上的號衣微笑道:“逃兵?”
方解先是搖了搖頭,然後又點了點頭。
“我聽說右祤衛的兵被調了一部分到演武場,演武院三甲之爭用的就是這些兵。這個時辰你藏在這裡,看來是分出勝負了,你能不能告訴我誰得了頭名?”
他居然問的是這個。
而不是你為什麼會在這裡,你是不是有什麼企圖這樣常理中的問題。
方解的手一直放在橫刀的刀柄上,全身的肌肉都繃的很緊。雖然他現在的姿勢看起來有些狼狽,但如果這個胖子有什麼舉動的話他在一秒鐘之內就能抽刀傷人。但方解不敢抽刀,甚至刻意壓制著自己的敵意。
對於一個可以蹲在草葉上的胖子,他不知道自己的反抗是不是有用。當然,如果這個胖子出手的話,哪怕反抗毫無意義,方解也不會束手待斃。
“應該是羅文。”
他回答。
“啊?”
胖子微微驚訝的低呼了一聲,然後懊惱的撓了撓頭髮鬱悶道:“我在李伏波身上可是足足押了五百兩銀子,如果是羅文奪了頭名我豈不是賠了?不好不好,大大的不好。”
他從草葉上下來,動作很輕柔。他雙腳踩在地面上的時候,那棵小草似乎沒有任何變化。風還是溫柔的吹,小草還在輕微的擺動。
“你不是想埋伏在路邊打劫我們吧?”
胖子鬱悶了幾句之後問方解,很認真。
方解也很認真的搖了搖頭說:“我真沒這意思,你應該看得出來我是在躲著你們。如果我要是想打劫,應該跳出去說幾句狠話才對。比如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什麼的。”
“這幾句詞真雞…巴扯淡。”
胖子搖頭道:“你說的這些事,都是大隋官府那些官差應該乾的。”
方解深以為然,所以他使勁點頭。
“既然你不是要打劫我們,那我就沒什麼事了。你繼續藏著,我先走,打擾到你真是不好意思。你放心吧,我也不會去報官這裡藏著一個逃兵。因為我去舉報的話官府也不會給我什麼獎勵,沒好處的事,我不幹。”
胖子微笑著擺了擺手,說一聲再見。
他走上官道的時候,停在路邊的一輛馬車車窗簾子撩開一條縫隙,有人在裡面往外看了看後問道:“小酒,什麼事?”
說話的人聲音很低沉,很渾厚的男性嗓音。
“東主,沒什麼,遇到一個有點意思的小逃兵,不過我覺得他應該是說了謊,雖然我不知道他騙了我什麼。因為和咱們商行沒關係,也不是想打劫,所以我就沒理會。”
“他騙你的就是他其實不是個逃兵。”
馬車裡的人說了一句,然後放下簾子說道:“走吧,玉兒趕了這麼久的路也乏了,走快些回家裡去,她肯定想舒舒服服的洗個澡然後美美的睡一覺。”
“是”
胖子低頭應了一聲,回頭瞪了方解一眼說道:“你騙我!”
方解想笑,沒敢。
自從到了這個世界之後他遇到了很多有意思的人,比如大犬,比如沐小腰,比如老瘸子,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