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小腹裡火辣辣的疼,疼的方解幾乎無力走動。他問了許多問題說了許多話,可杜紅線只是蹲在地上哭泣根本不理會他。方解無奈,極其艱辛的自己將衣服穿好,然後從床上緩緩的下來,腳才觸地,小腹裡的疼痛更加的劇烈起來。他雙腿一顫,竟是跪了下來。
“媽的!”
方解看了一眼杜紅線,心說怪不得蘇屠狗被收拾的那般老老實實,這女人好大的本事……女人第一次被破了身子行動艱難可以理解,老子是個男人,怎麼這次被搞出強擼灰飛煙滅的意思了。這得多激烈的運動才能把老子搞成這個模樣,而且喝醉了之後怎麼一點爽快都沒感覺到,虧他孃的大了。
“你要對我負責。”
他坐在地上大口喘氣:“雖然你年紀是大了些,但模樣還算漂亮。我後半輩子要是癱瘓在床你可不能撒手不管,真要是不能走路了,你找人給我打一輛會自己走的輪椅,在上面裝上一千三百二十八道暗器,再打一個轎子,轎子裡面也有一千三百二十八道暗器,轎子有輪,也能自己走。以後萬一要是碰到高雞血韋鴨毛什麼什麼的,我指指天指指地就能幹掉他們。”
“什麼亂七八糟的!”
他的胡言亂語讓杜紅線都止住了哭泣,不解的看向這個無恥之徒。
“就好像無情的轎子那樣。”
方解還在一邊喘息一邊自顧自說話:“說起來盛崖餘也是個瘸子,也沒有內力,身子柔弱如同女子,還不是輕功暗器天下第一,老子雖然不能修煉,憑智慧說不得也能混個樊固城四大名捕乾乾。”
“滾!”
杜紅線聽不懂,心裡更是氣惱隨即惡狠狠的罵了一句。她站起來,轉身走向裡間再也不理方解。
方解搖頭苦笑,心說見多了惡霸欺侮少女之後揚長而去不聞不問的,媽的老子運氣這麼差竟然遇到一個女惡霸,幸好老子不是那種被強…暴了之後就尋死覓活的貞潔烈女,既然不能走,老子就爬回去。好歹還有一個大犬一個沐小腰。人生就是這樣,誰知道什麼時候悲什麼時候喜,什麼時候又一命嗚呼?
經歷過死而重生之後,他再遇到什麼奇怪的事都不會覺著難以接受。
往前艱難的挪動了幾步,忽然醒悟一件事他猛的一驚,連忙低頭去看,分開雙腿之後隨即仰天悲鳴一聲。
“媽的,太狠了吧。”
胯…下那東西,竟然腫脹的如同一根棒槌,直愣愣的挺著,紅的發紫。紫的透青,青中帶黑。
樊固城大街上,蘇屠狗揹著一個大包裹亦步亦趨的跟在那青衫男子身後,眼看著就要到城門口的時候,他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不捨?”
青衫男子問。
蘇屠狗搖了搖頭,想起之前看到的那一幕忍不住唏噓道:“剛才您給那小子破毒蠱,怎麼一掌印下去之後那個東西翹起來那麼硬挺……是天賦異稟嗎?看起來很囂張跋扈啊……”
聽他疑惑的竟然是這件事,青衫男子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他小腹裡毒性太重,我本想將其逼出卻因為少了藥引而不能徹底,索性將殘餘毒性震散在他四肢百骸之中,日後正常的血脈迴圈之後,也能緩緩排出體外。那個地方離著最近,難免吸收的毒性多些……你說的硬挺……其實是腫了。”
“能不能復原?”
蘇屠狗繼續問道。
“看他的造化了。”
青衫男子笑了笑,大步往前走去。
蘇屠狗低頭看了看自己胯…下,忍不住搖頭豔羨:“因禍得福……因禍得福……這小子憑白得了這許多逆天運氣,真他孃的讓人羨慕死。就算這毒性不能根除,非但對身子無礙反而得了一根以後縱橫床底之間的大殺器,這得讓多少女子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