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人。
如玉蔥般的手指,不斷在牌九上滑過,指尖翻飛間,平添一種灑脫與超凡脫俗,這個女人,這個漂亮女人好像不是在玩牌,而是在進行一項令人心曠神怡的指尖藝術,看痴了對面的褚厚德。
漂亮女人嫵媚一笑,將桌上的牌一丟,笑道:“我又贏了,褚先生,你好像心不在焉呢。”
褚厚德嘿嘿笑了一聲,臉頰竟然紅了起來,漂亮女人站起身,媚笑道:“昨天輸我一萬多塊,今天又輸我七千多塊,我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這樣吧,我請你吃飯,咋樣?”
漂亮女人叫安雙妍,是個很有氣質的女人,褚厚德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有氣質並且牌技如此好的女人,昨天,那個女人進門前的回眸一笑,至今還在褚厚德腦海裡迴盪。
驚為天人!
自從離婚以後,褚厚德還是第一次有過這種感覺。換做以前,褚厚德絕對不會痴心妄想,可現在,他有錢了啊,而且還是百萬富翁,他覺得這是老天爺對他的眷顧,先給予他金錢,再賜予他真愛,他褚厚德的好運要來了。
最令他覺得興奮的是,安雙妍似乎也對他有點意思,兩人交手的過程裡,安雙妍總是有意無意的衝著他笑,一笑而傾城,再笑而傾國,直接導致賭技甚好的褚厚德連失城池,輸的稀里嘩啦。
開始褚厚德覺得安雙妍在對他用美人計,目標就是為了贏錢,可是今天的經歷,讓他打消了心中的念頭,這個女人開車載他前往了一家五星級酒店,大吃不喝一頓不說,臨別前還贈送給他一塊浪琴金錶,單單這款金錶就價值數萬人民幣,和他輸掉的一萬七千元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褚厚德給自己唯一的解釋,那就是他的桃花運要來了,這個女人相中了他,不光是他這樣想,這個世上任何一個男人遇到這種事,都會這麼想。
男人,都是一種極度自戀的生物,只要有女人示好,他們就會不自覺的朝那個地方想。
褚厚德是幸福的,與他比起來,牛皓凌現在正在極度糾結中,為了色誘那個混蛋,他可算下血本了,先借助於樂白源的關係,請出了淄武市一家地下賭場的當家花旦,這位花旦的出場費可是按照小時來算的,每過一個小時,牛皓凌的心肝就像是被刀子割了一刀。
他本就是個小氣吧唧的男人,好不容易變得大方一點,又迎頭遇到這種事,立即將他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一點大方之心打的煙消雲散。
若不是眾多紅桃成員以罷工相威脅,牛皓凌估計能將早中晚餐做成一個品牌………………‘統一’泡麵。
很難想象,等這次任務結束了,牛皓凌該會怎麼蹂躪那個可憐又可恨的賭徒。
有淄武市的賭壇交際花出手,穩住褚厚德一個月並不是問題,儘管這個月是用白花花的雪花銀換得。
經過這件事,牛皓凌終於明白了一句話的含義,時間就是金錢。
他現在更加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寅虎集團了,以他現在這個可憐的皮包集團,很難應付來自於四面八方的變數,否則,單單是一個賭徒就能將他的家底掏空。
中午時分,左妍便隻身來到安雨涵的別墅,這段時間牛皓凌幸福極了,安雨涵忙於拍戲,很多天不回一次別墅,這裡完全成了牛皓凌的地盤。
“牛先生呢?”左妍已是別墅的熟客,諸位紅桃女郎都沒有過來阻止,左妍走進客廳,只看到吳傑、鐵牛和馬東在玩鬥地主,鐵牛面前堆了一大堆百元大鈔,吳傑面前一小堆,馬東面前連一毛都沒有,由此可見,鬥地主並不是頭腦靈光就一定可以玩好。
馬東正輸的煩躁,聽到後面傳來問話,他一邊摸牌一邊沒好氣的說道:“掛球了,剛才吐了一口血,被抬進臥室了。”
左妍略感無語,如果是真的,這三個人可就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