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膽包天冒充葛長老的侄子。今天非得好好教訓你一頓不可。”
說完執行真元飛速向葛彥飛衝了過去。
葛彥飛沒想到肖笛不僅敢罵他;還真的打算衝上來打他。氣急反笑道:“好好好;看小爺我不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個無法無天的東西我就不姓葛了。”
回頭對兩名初級黑鐵武者的隨從喊道:“你們給我上,打死這小子我負責。”
兩名隨從剛準備動;肖段江和肖羽兵早就動了;一人一個攔在兩個隨從前面,四個人兩兩戰在了一起。
這兩名隨從不過是黑鐵初階入門,這裡肖羽兵是黑鐵初階小成,肖段江更加是黑鐵初階圓滿。要不是有所顧忌把事情鬧大了不好交代,早就把他們打倒了。現在他們都控制著局勢,讓兩個隨從完全只有招架之功。
葛彥飛驚呆了;說道:“你們難道肖家反了不成?難道不知道如果動了我;將來我叔叔必滅了你們全族嗎?”
臺下不僅僅是肖家,連王家和徐家的眾人也都搖頭;這個葛彥飛太蠢了;這個世界畢竟還是有各種潛規則的;很多事情都是能做但不能說的。 就算是光明教皇想要殺一個凡人;他會有無數種辦法輕鬆做到讓這個人直接人間蒸發;但他絕不會大庭廣眾之下無緣無故就殺了這個人從而授人以柄。
葛彥飛如果背地裡找肖家要這個裝備;肖家雖然無奈但是恐怕也只能忍氣吞下這個蒼蠅;但他大庭廣眾之下強取豪奪;還公然威脅整個肖家。真要是被打了的話;葛飛揚明裡也不能說什麼;只能是背地裡報復。他們也早受夠了葛家的氣,今天有人跳出來為他們出氣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當然對王家和徐家來說;肖家得罪了葛家也是他們樂意看到的情景。無論誰吃虧他們都很高興。
肖笛嘆了一口氣說道:“死到臨頭還敢說自己葛家的人;看來我不得不替葛長老教訓教訓你這個騙子了。”說完揉身而上,一拳打向葛彥飛。
葛彥飛雖然勉強靠丹藥之力升到了六級初階武者,但是他從來都不修煉真元和武技,又怎麼可能是肖笛對手?
片刻後;被打的渾身是傷的葛彥飛躺著喘粗氣硬撐道:“小子,打得好,你有種就打死我;不然我非要我叔叔扒了你的皮拆了你的骨頭殺了你的全家。”
肖笛:“嗯?還這麼有精神?”繼續揉身而上。
又是片刻後;已經被打的話都說不上來的葛彥飛只能用眼神來表達他心中的恨意了。
肖笛搖了搖頭對眾人說道:“這個該死的騙子很專業啊;一心想要誣陷葛家長老;寧肯被打死都不鬆口。唉;誰讓我那麼尊敬葛長老呢?管事只能管到底了。那個誰有治療藥劑啊;給他服用一些;等他恢復一些了我好接著打。”
肖家的一個隨從畢恭畢敬的遞上來一瓶小治療藥劑;肖笛一皺眉:“你這個敗家的東西;給騙子用這麼好的藥幹什麼;隨便拿點小金瘡藥什麼的不就完了?”
小金瘡藥和小型治療藥劑都是用來治傷的;區別就是黃級上品的小型治療藥劑不僅效果好而且有一定程度的止痛效果;但是黃級下品的小金瘡藥不僅效果慢;恢復的過程中更是讓使用的人痛苦無比。
這時候連徐家的人都看不過去了;看上去豪氣無比的肖笛怎麼會這麼摳門;真要是葛彥飛死在這裡;他們也會有不少麻煩。
徐海福皺眉道:“肖笛賢侄;還是用小型治療藥劑吧;雖然是騙子也好歹是一條命啊;上天有好生之德;賢侄你放心;這個藥劑我們出就是。”
肖笛說道:“大長老您真是菩薩心腸啊;不過我看這小子防禦的實力很強啊;我打了半天都累了他都還有大半條命呢。我再打一會兒吧,他真要真不行了再說。”
這時候葛彥飛實在受不了了;他已經被肖笛完全嚇怕了。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