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永超。
她在公司忙得不可開交,我坐在一旁看著她,心中茫然。
開始的時候我們都是純潔的嬰兒,然後漸漸汙染,心中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或是不願告人的故事。
剛覺得與永超有點接近,現在忽然又多一道鴻溝。
她沒有必要把過去告訴我,我亦無權問,我只可以坐她對面感慨。
永超終於問我:&ot;有事?&ot;
我搖搖頭。
她笑。
我站起來,躑躅著出去。
周至美,你是怎麼了。
你還期望什麼?
你同鄧永超旨趣相同,互相吸引,你還盼望什麼?
一個男人的一生中有一朵百合花已經足夠,還苛求什麼?
即使你放下一切去追她,也許她還嫌你猥瑣。
我低下頭,百般開解自己,心中仍有疙瘩-
個人出去喝悶酒,連小郭都不叫。
灑廊裡已經有人,都喝得差不多。
有一位曬得黝黑的男士,穿一身白衣,在那裡訴苦.
他說他時間太多,&ot;工作兩小時就做完,想喝酒,沒人陪,在家悶出老繭來,真痛苦。&ot;
我很納悶,不知道他幹的是哪一行,天下竟有此幸福的人,每日做兩小時便可以如此風流,他還在那裡吐苦水。
灑吧像一所心理治療院,每個人花一點錢,跑到這裡來傾吐心事。
一位漂亮的小姐穿著黑色的低胸衣裳走過來,要求我請她喝酒。
&ot;自然。&ot;我說。
她有一把烏亮強壯的頭髮,她把頭撩人地拂過來,又拂過去,充分利用優點。
我看著她。利璧迦與鄧永超也有一把好青絲,我的表情柔和下來。
&ot;為什麼穿黑衣服?&ot;我問。
女郎很有幽默感,&ot;不怕髒,客人的手可以自由地搭上來。&ot;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