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守大人今天忙著關注戰事,忘了照顧視若心肝兒寶貝的風馳,由於主人有令,沒有他的許可。不許任何人接近風馳,所以,這傢伙一天沒人餵食,此時正餓得夠嗆,看到青草和青豆,立刻就大吃起來。
金墉似乎愣了一愣,哪裡來的狂妄小子,不經主人許可就如此自在的大吃大喝,你眼裡還有我這個大活馬存在嗎?
“嘿兒嘿兒……”金墉發出嚴厲的警告。
風馳吃得正香,根本就不理金墉的茬兒。頭也不抬的吃著,竟然沒有感覺到,小落雁傻乎乎的看著它。似乎對它的粗魯無禮很是鄙視,連獨孤狼也覺得很糗,風馳應該以德服馬才對,最少,也該表現得紳士一點。吃相優雅一點。
“嘶……”金墉終於發怒,奮起前蹄,準備發起攻擊。
“咴兒咴兒……”落雁急忙擋住,告訴他,這是自己的朋友。
風馳大帥哥似乎對落雁的變現很滿意,目中無馬地邊吃著青豆。邊揚起漂亮的長尾巴,輕佻地拍了拍落雁的屁股。
馬廄外邊,男人坐在一個大樹樁上。慵懶地靠著身後的樹幹,醉眼惺忪地看著風馳粗魯的表演,時而搖頭鄙視,時而揚唇灑笑,連續一段時間沒有好好休息。漸漸地,倦意襲來。迷迷糊糊地閉上眼睛假寐起來。
“這是哪裡來的馬,怎麼跑這裡和金墉打了起來,哎呦……”
馬伕的嚷嚷聲把獨孤信驚醒,懶洋洋的睜開眼睛,只見風馳和金墉不知何時打了起來,馬伕想把它們拉開,顯然是有拉偏架的嫌疑,所以,被不肯吃虧的風馳一蹄子給踹出了馬廄。
最讓男人來氣的是,小落雁竟然氣勢洶洶地對著風馳嘶叫,顯然是在給金墉助威。
其實,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常言道,物以類聚,馬兒又何嘗不是這樣,人家落雁和金墉才是近親,論血緣那自是比之風馳親近許多,不幫親人家幫誰呀。
可是,醉意濃燻的男人根本就沒有道理可講,小妖精的馬竟然幫著蘭陵王的馬,欺負自己的帥哥風馳,俗話說,打狗還要看主人呢,何況是打馬。
男人頓時火冒三丈,倏地站起身來,指著落雁吼了一嗓子:“小妖精,你他媽又忘了老子的約法三章嗎?嘔……”
由於起來得太急,胃裡的酒精突然湧了上來,獨孤信一陣噁心,立刻吐了個昏天暈地。
郡守大人勞軍完畢,去大將軍營帳裡與蘭陵王和韓將軍辭別,趁機又說了送還馬匹的事情,當然,也沒忘了告訴沐小魚,獨孤大將軍喝了不少酒,牽著“風馳”去馬廄了,自己要跟著照顧他,卻被他趕走。
“獨孤大人真是風趣兒,紅著眼珠子瞪著我說,給老子滾遠點,老子去教訓小妖精,你他媽敢看熱鬧……”還別說,郡守大人學著獨孤信的口吻,真是惟妙惟肖。
沐小魚只顧了教蘭陵王使用半自動步槍,竟然忽略了獨孤信的存在,這才想起來,已經近一個時辰沒有看到獨孤信了,聽說他要去教訓“小妖精”,沐小魚心裡一窒,情知事出有因,也顧不得和蘭陵王解釋,起身就問馬廄在哪裡。
聽說獨孤信喝醉了,蘭陵王不由微微一蹙眉頭,急忙跟著起身,邊往外走,邊對沐小魚道:“跟我來。”
兩個人一路小跑,遠遠地,就聽到獨孤信怒斥落雁:“小妖精,你他媽又忘了老子的約法三章嗎?”
沐小魚不由啼笑皆非,尋思獨孤信還在為自己和蘭陵王共乘一騎的事,心裡不痛快,她哪裡知道後來的公案。發現平日最是注重儀容的男人,醉得狼狽不堪,沐小魚不由就自責起來,明知道不同的文化背景難以融合,明知道男人很介意自己和別的男人親近,為何還要不拘小節,惹得男人不開心呢。
當然,自責之餘也有些小委屈,獨孤狼,小爺真的沒有背叛你的意思,在我們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