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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這蚊子這麼大個,外面的蚊子比這個還大呢,咱們燉了,做肉湯唄!我都好久沒有吃肉了。”說完蘇滿滿還使勁兒嚥了咽口水,表示自己真的是很想吃肉,其實她的心裡早就噁心壞了。
“敢情拐了這麼大個彎兒,你是饞肉了?”蘇正禮颳了刮女兒的小鼻子。
“嗯嗯,這蚊子多可惡啊,還吸人的血,太壞了。我來寶哥哥都被它們咬了呢,癢癢了好幾天呢。”
“來寶?你什麼時候發現你來寶哥哥被咬了?”
“就是來寶哥哥被送走的前兩天啊,這些蚊子太可惡了。”蘇滿滿鼻子眼睛嘴巴皺在一塊,一副特別嫌惡的樣子。
“蚊子。。。。。。蚊子。。。。。。”蘇正禮忽然魔怔了似的唸唸有詞,拿過蘇滿滿手中的破碗,又去了他閉關的書房。
門砰的一聲被關上了!
李氏被這一大一小搞得摸不著頭腦了,這又是鬧哪一齣啊!
把自己關在屋內不久,蘇正禮又端著破碗來到了蘇遠山的家裡,人家一家正好在吃飯。
“正禮來啦,你看你,來就來唄!拿什麼東西啊,也太見外了,快坐下一塊吃。”蘇遠山熱情的招待著。
蘇正禮望了望破碗裡的死蚊子,尷尬了。。。。。。
不過他是什麼人哪,隨後正色道:“真是不巧,怎麼趕上你們吃飯的時候?正好我也沒吃,就佔叔個便宜吧!”一掀衣襬坐了下去。
雖然尷尬只是一瞬間,蘇遠山還是看見了:“你個滑頭,找我是有什麼事吧!快坐,快坐,老婆子,你自己再去搬個凳子來。”
待坐定,蘇正禮這才說明了來意,聽了緣由蘇遠山的筷子都險些握不住了:“此事當真麼?”
“這件事情我也不是有十分把握,可既然發現了端倪,總要往下查一查才好,不然咱們村那麼多人,天天都要惶惶然了。”
“說的是,哪怕有一絲的希望也是好的,快吃,快吃,吃飽了,我們去找韓大夫。”
韓大夫就是給蘇青青治病的那個老大夫,他也是村裡唯一的一個外姓人,年輕的時候就是做鈴醫的,年老了,才在山清水秀的大槐樹村買了房住了下來。
村子裡對於大夫那是熱烈歡迎的,韓大夫到來並沒有受到蘇姓人的排擠,這回他可是派上大用場了,每天在疫區腳不停歇,更是贏得了人們的尊重。
兩人匆匆吃完飯,跟韓大夫聚集在一處,蘇正禮跟韓大夫說了一下自己發現的經過。
韓大夫撫摸著鬍鬚,沉默半晌,顯然陷入了沉思,蘇遠山二人大氣兒也不敢喘,安靜矗立在一旁。
“我有些想法,還需要確認證實一下。遠山,你們家不是有一面玻璃制的凹凸鏡嗎?拿來我用一下。”韓大夫說道。
“好好好,我這就家去給你拿,先走一步。”
“先生是想觀察病人起斑的地方是否有異常?”
“正是,這僅僅是第一步,還必須得找一個剛被蚊子咬的人,觀察他的反應,最後才能作出判斷。”
“這件事情就交給我,我這就去辦。”蘇正禮也匆匆的走了。
等所有事情辦妥之後,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了,三個人再次碰頭,韓大夫說了自己的發現。
“我用凹凸鏡觀察了所有病人的患處,果然每一個斑的中心都有一個比針孔還要細小的小孔。有幾例病患,我還發現患處有斷裂的毒刺,拔出之後經我觀察,和蚊子的尾針一模一樣,現在已經可以初步斷定,這疫病是由蚊子引起的。想要得到確切的結果,就要等正禮找的那幾個被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