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掰斷。如同看見井蓋,就想去踩一下。”
“明白了。”梁襲回答。
明白這點後,梁襲開始重新審視這片區域,道:“皮特,拿個袋子,把這些綠色樹葉小心的裝進去。”他終於知道這片區域有什麼特殊性。周邊地形差不多,但是這片區域地上有一些綠色的葉子。這似乎很正常,但又不是很正常。
綁匪平靜等待傑克的汽車出現,胸有成竹的將計劃在腦海裡過了一遍又一遍,沒有注意到自己無意中折斷了樹枝,折下了葉子。
折斷樹枝沒有辦法,但如果折斷葉子,還沒有帶手套,那你就完蛋了。要麼說心情太放鬆的學生在考試中容易翻車。考試和犯罪一樣,即使輕車熟路,也要帶有一些緊張感。
梁襲撥打劉真電話,這事不能找貝克,貝克有上司,他拿這堆葉子回去工作,肯定得解釋。劉真就不一樣了,反恐辦公室辦事風格硬朗,劉真摧毀加工廠豎立了威信,糙漢子們不會去打聽樹葉的事。如果在葉子上沒有任何發現怎麼辦?能怎麼辦?請反恐辦公室吃一週的外賣,再包一個酒吧讓他們玩耍,以便下次人家還能心甘情願的幫忙。
劉真讓技術人員攜帶裝置到反恐辦公室尋找指紋,有人會問劉真為什麼要找指紋嗎?當然不會,因為技術人員不管破案。即使有好奇心,也不能問反恐辦公室的案子,說不準要找的人是個恐份大佬。
“梁襲。”
梁襲看向皮特,皮特戴手套從地上拿起一片葉子,這片葉子被人為從中間撕成兩瓣。梁襲很滿意:“看來有戲。皮克,戒備周邊。如果有人潛伏監視我們,現在肯定耐不住。”
梁襲也會幹類似的事,比如和卡琳一起騎車,在草地上躺著休息,不經意被面前一根小草吸引,然後把小草拔了起來。為什麼?不知道。
既然綁匪給了機會,現在就要乞求運氣,希望綁匪在樹葉上留下了自己的指紋。
……
下午四點三十分,梁襲和雙皮到了反恐辦公室的門口,雙皮留在車內,梁襲和接引自己的劉真一起上樓,到了反恐辦公室。
反恐辦公室的會議桌又多了一項用途,技術人員裝置置放地。三名身穿白大褂的技術人員正在用裝置檢查一片片樹葉,大部分樹葉被放到一邊,有三片樹葉放進了物證保管塑膠袋中。顯然在這三片樹葉上有發現。
劉真開啟電視,播放指紋照片,有指紋,但指紋很少。也就十分之一左右。劉真順手拿起一片葉子,解釋道:“摘葉子,雙指揉搓葉子根部,讓葉子進行旋轉,期間留下了一些指紋。很多指紋不能用,要麼是面積太小,要麼是多次揉搓,損壞了整體性。能用的只有這三份指紋。”
梁襲問:“你們管這叫份?這不是應該叫絲嗎?”
一名白大褂女性走過來,接過劉真手中遙控器,播放接下去照片。他們利用兩絲位置比較接近的指紋,虛擬構建了連線處,模擬出三分之一大小的指紋。白大褂道:“無法當作證據,但可以當作參考線索。”法庭是不會承認合成指紋。
梁襲問:“找到主人了嗎?”
劉真伸手拿過印表機上面的a4紙遞給梁襲:“你提議的對近期入境人員進行海關指紋比對,找到了一位男子,相似度75。從非法律角度來說,葉子上指紋的主人就是他。”
梁襲看a4紙上的資料:耶羅,奧地利人,35歲,兩年前從奧地利眼鏡蛇特種作戰小隊退伍。退伍後耶羅和朋友成立了一家名為守護者的保鏢公司,為各安保機構提供培訓服務,同時也開設有保鏢業務。
梁襲和劉真耳語幾句,劉真請那位穿白大褂女子坐到這邊來,梁襲和劉真左右坐下,梁襲道:“能不能查西班牙一個叫安德烈斯的商人和這位耶羅之間的聯絡?”
女子很猶豫看劉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