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時間,行動組根據馬修命令實行潛入,跟蹤,甚至盜竊,而約翰將行動組收集到的資訊進行分析與分類。在得到階段性成果後,行動組根據約翰和馬修指示,再展開第二次行動。”
行動組人員按照記憶還原了部分資料,但是他們不清楚哪些資訊是重點,哪些是無用資訊。歐盟刑事法庭秘密調查了數月後沒有任何進展,無奈只能暫停調查。根據行動人員的理解,約翰和馬修最少已經確定一名黑暗會成員的確切身份。因為在約翰去世之前,他們即將展開第一次抓捕行動,可惜到最後也沒有人知道要抓捕的物件是誰。
梁襲聽完,將放有菱星的證物袋推給漢娜:“謝謝。”事實證明波比是對的,漢娜對約翰遇害案有上心,但由於沒有明確線索,她寧可被人當作一個無情的人,也不願意被人當作無能的人。對於漢娜來說,掌握了巨大資源的她沒有找出殺害約翰的兇手,就是一種無能。
漢娜接過證物袋,開啟看了一眼,是自己公司的產品,不禁好笑。想殺自己的人,竟然是漢娜品牌的會員。
梁襲道:“你其實不需要耳墜。”
漢娜:“哦?”
梁襲道:“我相信你知道是誰想殺你。”
漢娜:“好奇怪哦,你為什麼說出來?你把我從第十類人中移除?表示你的歉意?或者是你認為我是個好人?還是你認為由於約翰的關係,我與你是盟友?”
梁襲不知道怎麼回答。
漢娜道:“你莫非以為我對約翰有兄妹之情或者是愛情,所以我才會調查約翰之死?”
梁襲:“不然呢?”
漢娜:“你太年輕了。每個人做事都有理由,我這樣的人做事肯定有理由,但肯定不會是情感的理由。因為情感如同麵粉,讓你迷失的同時腐蝕你的內心,矇蔽你的雙眼,讓你原地踏步無法前行。無論我願意還是不願意,我沒有資格談論情感,我只能談論利益。我調查約翰之死,肯定有我的原因,但請不要自作多情。”
梁襲攤手,尷尬,又不知道說什麼。
漢娜:“謝謝你的幫助,我可以回答你的問題。我確實知道毒投案的幕後主謀,但我需要這東西才能和幕後主謀好好談一談。”
梁襲道:“這個主謀最近有很多麻煩,他牽扯到奧斯的事中。”
谷漢娜不置可否,站起來,道:“再見。”
“再見。”
漢娜轉身離開,毫不拖泥帶水,不乏堅定又穩重。她行走路線上的人全部提前讓開了道路。
梁襲接過服務員送來咖啡,喝了一口目送漢娜離開里拉酒店,自言自語道:“做事不要急,這人活不了。”沒拿回遺失物,必死無疑。
……
肯辛公園的長湖湖邊,一名女子掛在滑翔傘倒在血泊中。鮮血從身體流出,流入長湖,染紅了一個區域的長湖水。
現場拉起了警戒線,技術人員正在採證,他們在屍體幾米外高處找到了彈殼。由於子彈造成了貫穿傷,為了獲得彈道,蛙人們在長湖內海底撈針,尋找這枚可能存在的子彈頭。
南區刑偵部將一帆酒店案和長湖命案合併在一起調查,同時也對漢娜毒投案進行了解。貝克的好友梁襲告訴刑偵部,這名女性死者是毒投未遂者,她丟失了隨身物品,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返回里拉酒店尋找丟失物無果後,被同夥殺害滅口。
梁襲內心猜測,這個團隊為黑暗會服務,幕後人為黑暗會的成員。沒有猜錯的話,幕後人應該是和漢娜見過面的倫敦市長。
那天梁襲第一次和漢娜見面,漢娜告知,自己要和市長開會,先行告辭。以漢娜的身份,她不需要市長來襯托和抬高自己。為什麼故意說這句話?第二次與漢娜會面,漢娜提到了黑暗會,並且知道毒投案幕後主謀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