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品不是留給我們當代人的,而是要傳遞給我們的子孫。如同一棵樹,如果沒人傷害它,它會一直成長。每個路過的人摘走它一片葉子,似乎對它傷害並不大,久而久之,這棵樹即使活下來,也沒有原來那麼健康。”
梁襲介面道:“聽克里斯你這麼說,我想到錘石。錘石這貨一定會說,藝術品最大的價值就是賣給傻x,用傻x的錢來幫助窮人。上次和錘石這個傻x辯論了一會,感覺自己都變成傻x。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克里斯好奇問:“這個錘石是孤老會的那個錘石?”
梁襲點頭:“我們聊過。”
克里斯問:“他幹了什麼壞事?”
梁襲道:“這就說來話長。再說就一劍人,沒什麼好說的。”
波比對錘石話題興趣不足,問:“梁襲,你覺得這次俊酷的事是不是他乾的?”
梁襲琢磨一會:“不清楚。但是如果是他乾的,我認為我們已經追不到俊酷。錘石劍歸劍,但是做事挺有計劃,很擅長借刀殺人,坐享其成。”
波比更關注俊酷,畢竟保險公司要賠兩億,波比道:“你現在能確定副館長有沒有拿俊酷嗎?”
梁襲道:“無法確定。副館長沒有犯罪記錄,也許他能將俊酷藏的很好,但是他肯定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和行為。波比,現在是下午四點,讓人在副館長的家裡安裝一點東西,我們晚上觀察下副館長的生活,應該可以得到正確答案。”
克里斯提醒道:“這是犯法的。”
“我從不做犯法的事。”波比看了一眼保鏢長,保鏢長輕輕點頭,離開咖啡廳去安排工作。波比對克里斯道:“同時我也不管別人做犯法的事。”
無恥!克里斯心裡說了一句。
副館長是目前唯一的嫌疑人,是最可能追回俊酷的嫌疑人。如果副館長不是竊賊,俊酷已經結束。
波比想到這裡有些惱火:“得弄死錘石這個劍人,兩億直接沒了。”
克里斯疑問:“是錘石乾的嗎?”
梁襲道:“管他是不是,就算在錘石頭上。”
波比非常同意:“這樣最少能找個人發洩憤怒。”
法克油!克里斯贊同道:“情緒轉移發洩,可以,這很科學。呵呵。”
……
保險公司告訴波比,館長將在後天早上召開新聞釋出會,告知公眾俊酷被盜。館長要履行行規,在藝術品被盜,無法儘快追回情況下,被盜方會透過媒體告知竊賊如何正確保管藝術品。避免在攜帶過程中造成沒有必要的破壞。
時間緊迫,但兩個長不大的人開始扯皮,波比要求去自己豪宅監控副館長。梁襲要求去偵探社觀看監控畫面。波比的理由是,絲巾殺手中自己有很大貢獻,自己是偵探社老闆,同時本案和自己的克萊門特家族息息相關。
梁襲的理由:你去死。
波比:不給你監控訊號
梁襲:你再去死。
波比:你那破地方怎麼呆一晚?
梁襲:你家不破,但人破。
一來二去,兩人在路邊開始推搡,克里斯實在看不下去:“錘剪布!”
波比:“三局兩勝。”
梁襲傲然道:“五局,你能贏一局算你贏。”和一個魔術師玩手部動作,讓哥教你怎麼做人。
波比怒:“來。”
然後波比五局都輸了,開始耍賴:“你出的慢。”
梁襲鄙夷:“還族長?說話不算話?”
克里斯又打圓場:“背對背,向天空舉手。”
梁襲無所謂道:“他肯定還出錘子。”轉身。
法克!波比當即不會出了。出什麼?他看向了站立在五米外的保鏢長,對保鏢長挑下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