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從網路上可以學到簡易製作導管,比較麻煩的是藥炸。自制藥炸需要工作空間,危險性較大,穩定性不高。本案中使用的都是制式藥炸。
梁襲道:“這也是我懷疑蘇特的一個原因,作為一名交通探員,他會經常接觸到汽車後備箱的東西。道路檢查,現場處理,貨車臨檢等,他有機會偷一些藥炸,甚至登記沒收品時可以剋扣一些。”塑膠藥炸如同口香糖,可以粘合在一起。
梁襲腦子還很清醒補充,道:“但不能先入為主就把蘇特當作彈炸客,我們只是儘可能調查所有可以調查的線索。”不能再吃先入為主的虧。
波比道:“即使證明蘇特戴禮帽出席葬禮,也不能證明他就是彈炸客。”
梁襲道:“對我來說差不多就夠了。而且貝蒂會搜查蘇特的家,我們可以得知這頂禮帽還在不在。”
波比點頭:“看來這次必須金髮俠出場。”
……
金髮俠出場後將梁襲推理撕的粉碎。保鏢們帶著英鎊和保密協議,拜訪了出席和主持肇事者葬禮的二十多人,沒有一個人見過蘇特。出席葬禮的人分成幾個部分,第一個部分是肇事者的兩名獄友,他們被監獄特批參加其葬禮。第二部分是肇事者親人,肇孫,遠方親戚諸如姑媽孩子什麼鬼,這部分只有四個人。第三部分人最多,肇事者的社群鄰居。
之前說過倫敦社群凝聚力比較高,有十七位社群鄰居一起參加了肇事者的葬禮。其中就有那位知道肇事者於六點三十分離開自己家的鄰居。這位鄰居特別說明,她在葬禮上沒有和其他人提及六點半的事。出席葬禮的男性為14人,其中有五人戴禮帽,全部是年紀超過60歲的社群鄰居。他們當天還討論了禮帽文化。
與此同時,貝蒂拿到了搜查令,在蘇特的家中搜出一頂黑色禮帽,禮帽內有一些頭髮正在進行dna對比,不過蘇特承認禮帽是自己所有。爺爺將禮帽作為成年禮傳給父親,父親傳給蘇特,禮帽只是家族的一個代表性的物品,蘇特從來沒有戴過。但技術人員發現禮帽近期淋過雨。
或許禮帽可以解釋,在發現禮帽後,貝蒂對蘇特住所進行了深度搜查,發現了一張影印資料和兩個彈炸盒。資料本體是一張隨身記的小本子,上面用潦草的文字寫著:六點三十分肇事者離開鄰居家。彈炸盒上沒有指紋,但是影印資料留有蘇特的指紋。影印資料和彈炸都存放在靠牆書櫃背面活動擋板內,原本這裡是一個保險櫃。
蘇特終於開口說了一些乾貨,他在無意中發現了雷妮的筆記本。過程很有意思。雷妮是蘇特等人上司,共用一個開放式辦公室。雷妮在一個月前升任道路救援部成為值班主管,代替雷妮的新副主管上任後發現雷妮的抽屜底部掉了一本筆記本。新副主管和雷妮不熟悉,於是就讓蘇特把筆記本交給雷妮。蘇特就把筆記本放在自己口袋裡。
恰巧蘇特要大號,恰巧蘇特發現自己手機電量見底。沒手機怎麼能通暢?於是蘇特只能把口袋筆記本拿出來做替代物。這本筆記本是探員的隨手記,主要是走訪時用於記錄。雷妮日常不直接參與走訪調查,因為逃逸案比較嚴重,雷妮才負責了這個案子。隨手記只記錄了逃逸案的資訊,雷妮也沒把隨手記當回事放到抽屜中,因為開關抽屜的原因隨手記掉到最後一層。
蘇特對逃逸案的印象很深,翻看隨手記發現了問題,雷妮知道肇事者6點30分人在c點,為什麼資料中沒有體現這一點呢?蘇特憑藉記憶想到6點30分導致的破綻。這一發現讓蘇特非常吃驚,他立刻影印了關鍵的一張,把隨手記還給雷妮,雷妮根本沒想到隨手記內有關鍵資訊。
谷噻接下來幾天,蘇特查詢逃逸案的資料,並且故意到受害者和肇事者社群辦事,和居民聊起逃逸案。居民對一年前的逃逸案記憶猶新,蘇特找到了正主。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