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戰人員將這個路段徹底堵死。
見此情況,三名歹徒果斷棄車,徒步離開公路。道路左邊一名特戰人員早一步啟動無人機升空。四面開闊,三人的蹤跡完全暴露在無人機的追擊之下。此時道路右邊狙擊手已經就位,菲爾交代:“先不殺首領。”
狙擊手:“明白。”開槍,撂倒一個,另外兩名歹徒立刻蹲下,試圖尋找攻擊來源。但即使使用了夜視儀也難以發現一百五十米外的狙擊手。
歹徒頭目到現在才明白,自己的對手不是警察,而是菌人。特警通常由探員帶領,由探員和罪犯進行溝通,在強攻之前探員通常會和罪犯先進行交流,提出投降等要求。最最少也會表明身份。這夥人沒有,這夥人一聲不吭就扣扳機。
槍聲聲音不大,小頭目見身邊最後一位同夥一聲不吭倒地,當即單手舉起武器:“我投降,投降。”
沒有人回應,小頭目並不奇怪,他單手舉槍堅持了一會後終於有人出現在他身邊。一人上前將他的槍扔到一邊,對他進行搜身,接著將他摁倒在地上。此時出現了一個比較尷尬的事,他們沒帶手銬。正常情況下是一槍托砸過去,將人扛走。只能臨時解決,解下死者一根鞋帶,將小頭目雙手後捆,折騰了好一會。期間小頭目沒有任何反抗,他很有經驗,自己現在亂動,會被當場揍半死。
菲爾這邊聯絡小隊長,小隊長現場審問:“你們還有幾個人?”
小頭目:“四個。”
小隊長問:“在哪裡?”
小頭目回答:“風雷修理廠。”
小隊長問:“首領是誰?”
小頭目不吭聲。
小隊長道:“你們殺了8名警察,全英國警察都想弄死你們。”
小頭目無奈道:“屠夫。”
“奈及利亞屠夫?”小隊長很吃驚,顯然他知道這個人。
屠夫,前北愛共和軍基層軍官,戴維斯的下屬。北愛投降後,屠夫帶人去了北非和西非,他帶著十多名老兵訓練西北非計程車兵或者革兵,也幫軍閥打仗。非洲戰場也成就他的屠夫之名。屠夫手段殘忍,殺人無數,是奈及利亞對外作戰主要僱傭力量。伴隨這幾年來北非和西非的局勢穩定,屠夫漸漸的淡出了情報機構的視線,沒想到這次會出現在倫敦。
屠夫可怕的不是兇名畢竟,這世界亡命徒太多了。善遇見惡,肯定是善吃虧。為了秩序,必然要滅惡,否則大家都以惡為榮。因此越有兇名的人越應該消滅。屠夫兇名在外卻能一直存活到現在,和其老奸巨猾是分不開的。其次可怕的是屠夫掌握著大量亡命徒資源,戴維斯出錢,入伏就可以將亡命徒源源不斷的弄到英國。小頭目說還有四人也許沒有撒謊,因為小頭目只知道四人。菲爾告訴梁襲,對手是屠夫的話,今天也許是四個人,明天就可能是八個人。
一條不知道好壞的訊息:小頭目不知道金主的下落,只有另外一輛車的兩名歹徒知道,他們已經死亡。現在不清楚他們是不是聯絡過屠夫。
鑑於事態嚴重,菲爾請波比幫忙,再次呼叫直升機突襲風雷修理廠。即使這樣他們還是來晚了一步,風雷修理廠內一個人都沒有,但可見這裡的人撤的很匆忙,留下不少生活垃圾。
在歐盟一個身份可以暢通無阻,法國和英國的海岸線非常長,但海岸距離又不遠,這導致英國難以解決海上走私問題。在二戰中著名的敦刻爾克大撤退中,英國人開著各種民用船,頂著飛機轟炸,到法國的沙灘上把士兵接回國。除了東面海岸線,屠夫的老巢在北非和西非,這兩個地方去英國也不算遠。
因此必須儘快解決這件事,要麼解決掉屠夫,要麼解決掉金主。
從目前資訊判斷,金主受到哈非表弟的庇護,哈非表弟讓倫敦辦事處的人轉移了金主,將其安置在某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