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娜回答:“需要一點時間。”
梁襲:“我有時間。”
漢娜問:“如果你是對的,那麼……”
梁襲道:“那麼所有人的調查方向可能都錯了,說不定兇手身上有小安噴濺的血漬。”人數太多,警察不可能收繳所有人的衣物。而且對方有20分鐘時間清洗。漢娜調查團雖然可以要求他們交出衣物,但那已經是很多天後的事。
梁襲道:“注意,特別提醒,如果我的推測是對的。說明幕後人故意留住女記者丈夫。按照邏輯來說,在警察無法將女記者丈夫定罪的情況下,你們必然會想辦法抓捕他,對他進行逼供與逼問,尋找有用的資訊。事後你們必然滅口。因此你們會得出一個結論:他看見的一切是事實。我推測這就是幕後人的目的。”
漢娜:“好的。請問幕後人為什麼要傳達給我們一個假象呢?”態度越來越客氣,如果證明梁襲是對的,估計梁襲以後就變成梁先生。
梁襲道:“說明小安在天台與某人會面,或者做什麼,有特定的意義。順便說一句,想法是波比的,我對其想法進行了深入解析。”差點忘記某人要抄作業。
漢娜:“好的,我們回頭再聯絡。”
……
晚上十點,梁襲接到內線電話,讓梁襲到會議室接電話。漢娜告知梁襲,他的推測是對的。女記者丈夫當天去的不是真正的配電室,而是工程部的裝置室。簡單來說放置了燈泡、水龍頭等日常可能損壞物品,還有工具的一個小房間。每七層有一個這樣的裝置室。這個裝置室上鎖,只有工程部有鑰匙,因為位置偏僻,幾乎沒有人會經過這裡。
裝置室所看見的不是小安大廈,而是另外一棟十七層高的大廈,結構有些區別。女記者丈夫在看過照片之後做出很肯定的判斷,他當時射擊時,小安所在的天台不是小安大廈的天台。
梁襲和漢娜深聊一會,發現幕後人出現的一個紕漏是偶然出現的。正常邏輯來說,可夫家族一定會綁架女記者丈夫逼問,極可能將其殺死。一是復仇,二是滅口。畢竟對於可夫家族來說,女記者丈夫只是一隻小螻蟻。但是小安的爺爺也就是漢娜大家庭的當家人否決了這一提議。
小安爺爺認為女記者丈夫為妻子復仇是人之天性,之所以發生這樣的事,是因為小安所作所為背離了作為一名準族長的最低要求,並且還殺人滅口。這樣的人成為可夫家族族長,未來可能對家族造成很大的傷害。作為最可能成為族長的小安,完全不知道收斂,沒有自制力,自認為可以隻手遮天。因此小安爺爺親自見了女記者的丈夫,女記者丈夫對於小安爺爺的悲傷持同情態度,向小安爺爺表示了抱歉,也說明自己不能不做。
因為小安爺爺的緣故,留下了女記者丈夫這道活口。幕後人很可能並不知道女記者丈夫已經把經過告知可夫家族。
和漢娜深聊瞭解情況後,梁襲猜測到了為什麼漢娜他們堅決不說明小安的情況。十有八九小安不是漢娜外甥,而是漢娜的弟弟。小安實則是小安爺爺的兒子。因為小兒子夫妻去世,運作一番,將小安當作小兒子的遺孤來安排。
梁襲不會去求證自己這個猜測,漢娜即使知道梁襲猜到小安的身份,她也不會說破。漢娜向梁襲說明之後,梁襲同意將案情進展向所有人公開。這次血月邀請不是競爭,當然也沒有要求合作,同時也沒有說明獎金的數額與分配方式。
結束通話漢娜電話,梁襲敲響會議室的鈴聲,請大家到會議室集合。
嘉賓們來的挺快,落座之後梁襲沒有客氣寒暄,說明在自己和可蘭特還有波比的幫助下,發現了案件的一些情況,已經請可夫家族進行求證。梁襲利用會議室寫字板畫圖,說明整件事。幕後人幫助女記者丈夫實則是為了誤導他人,製造假象。具體和小安會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