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是我追問的部分,她沒有準備的很充分,回答的很牽強。比如艾蓮娜和喬丹,比如頑抗後投降的名叫丹尼的歹徒。我個人推測丹尼和艾蓮娜還有喬丹都不是馬爾團伙的人,而是德英法的人。”
劉真難以置信。
梁襲道:“我認為馬爾反客為主,要求德英法的人幫他解救戴維斯,最少提供相應的資訊。喬丹、丹尼還有艾蓮娜應該都是官方人員,我甚至懷疑海利亞城堡都是官方特工,是他們偷走了戴維斯。目的是和馬爾交易某些東西。”
劉真恍然:“要說馬爾團伙怎麼會連一把突擊步槍都沒有。臥槽這群孫子。”怒!
梁襲道:“我不能肯定是不是這樣。不過我知道保護斯科爾這活幹不了。別人對你越真誠,想得到的就越多。蕾娜坦率說明沉默者計劃,說明她想要更多的東西。這活不能接,刀鋒也不能接,不能讓斯科爾在你們手上沒了。”
劉真問:“你意思是他們現在還在亡羊補牢,想掩蓋沉默者計劃?”
梁襲道:“掩蓋不了沉默者計劃,但是可以掩蓋沉默者計劃的內容,特別是一些不光彩的內容。將沉默者計劃變成三國聯合調查黑暗會的一次秘密行動。這樣一來不僅大家都能理解,而且說不定還能加分。”
梁襲道:“最大破綻是她為了放大事件而說:據說菲爾離職。她可能是欺負我不懂,我的卡琳告訴我,國防大臣無法直接指揮菲爾,菲爾的人事權也不在國防大臣手上。作為治政中立的菌隊,他們有自己的任免與監督系統。我當時聽不明白,卡琳簡單解釋,首相可以任命國防大臣,國防大臣可以命令參謀部,但是首相和國防大臣無權任免參謀部主要將領。何況菲爾還是代表英國在南約系統中的實權人物,怎麼可能這麼輕易讓他離職。”
梁襲道:“從這些細節推斷,她希望刀鋒或者反恐辦公室接下這活。我想問你,正常你會如何處置斯科爾?”
劉真回答:“住院手術治療,關押在反恐辦公室的羈押室。區別在,她要求將斯科爾移動到安全屋。”
梁襲搖頭:“不不,區別在你們審問,還是他們審問。接下這活,你只有看押權,而沒有審訊調查權。這些人說的話就算是真話,我們也一個字都不能信。你不能接這個活,也不能審問斯科爾,你不能知道太多。”
劉真慢慢點頭。
梁襲和劉真回來,坐下道:“我們商議後,我們認為這件事已經超過了反恐辦公室與刀鋒的能力範疇。第一個辦法是走法律渠道,劉主管通知檢察官,收集證據證詞證物,將案件移交給檢察官。第二個辦法是走官僚渠道,反恐辦公室雖然直接向內政大臣負責,但是名義上級是警察廳總監,只要總監要求把案件交給其他人,劉主管這邊就可以交接案件。第三個辦法比較黑暗,既然斯科爾這麼麻煩,不如趁機把他弄死,一了百了。”
梁襲道:“最後一個辦法,我推薦一個值得信任的人和部門接管本案”
“哦?”
“這兩個月來,內務局對地中海和其管轄團隊的所有成員,事無鉅細的進行了全方位的調查。調查結果是他們沒有任何汙點,無比忠誠,意志堅定,勇敢不屈。地中海團隊也非常需要一個證明自己實力的機會。沉默者計劃本屬於菌事情報,本就不能由反恐辦公室和刀鋒負責,他們只是警察部門,並非情報部門。將案件交給情報機構,我認為最為合適。”
羅伯特立刻贊成:“我同意,我和地中海合作了一段時間,我本人對他非常敬仰,他的工作態度一絲不苟,認真負責。情報人員的全方面能力與素質絕對不是警察所能比擬。”
蕾娜狐疑道:“我不覺得你們提議有問題,但是我認為你們態度很有問題。”
劉真道:“梁襲已經說了所有的辦法,由你們來決定用哪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