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梁襲道:“你派遣你去美國執行任務。”
“哦……這件事啊?”卡琳對此事持不予評論態度。
梁襲回答:“之前他兒子和弟弟被綁架。如果死了,我多少有點愧疚,這件事就算過去了。但是他們沒死,那我們的賬還沒完。”
卡琳不湊熱鬧,不發表意見,問:“你對豪斯所說什麼看法?”
梁襲想了一會,笑了:“很有意思。他先說明美國分析師認為透過追查戴維斯可以獲得約翰之死真相或者線索,他又勸說我不要深入調查。這傢伙很多話可以信,不可以信的部分就被他隱藏在實話中。他的思維和想法沒有錯,但他的行為與我一樣。美國人有懷疑,不過無法驗證,於是就慫恿我去驗證。我日常也和反恐辦公室的人玩‘閒著也是閒著’的遊戲,但我評估過危險,雖然多次評估錯誤。美國人不同,他們並不在乎我的風險,他們需要的是答案。”
梁襲道:“我堅持相信約翰的遺言,順著聖旗去摸兇手。聖旗基本被摧毀,只剩下三位創始人,其中一人已經被馬爾賣掉。剩下兩名女子,其中有一名女子a女是黑暗會成員。現在不清楚馬爾賣掉的男疑犯情況如何。很久沒有和刀鋒聯絡,完全不知道他們辦案進展。”
卡琳有些擔憂:“寶寶,涉及到約翰之死的事件時,你涉入事件的深度遠超警戒線,你要注意分寸。你現在才25歲,還有無數的時間去尋找真兇。”
“嗯,我知道了。”梁襲不想就此問題與卡琳爭執。他理解卡琳擔憂,但他不能接受卡琳建議。梁襲轉移話題,問:“醫院怎麼樣?”
卡琳想了好久:“好像沒有你感興趣的人和事。”
“比如說?”
“我最近一個多月接觸到兩起遺傳性神經病,其中一名患者染色體數量三倍出現……”
梁襲問:“正常是兩倍?”
“正常是二倍體,你真博學。”卡琳親吻一下樑襲:“我寧可和你討論羞羞的事,也不想你硬著皮頭聽我說這些讓你不感興趣的話題。”
梁襲抱歉道:“你願意聽我抱怨,協助我分析案件。我卻無法支援你的工作。”
卡琳道:“相信我,我下班後就不想提工作上的事。但我喜歡聽你工作上的事……話說回來,你的工作應該是偵探,你偵探社這幾年盈利夠不夠交房產稅?”
這話問太扎心了,作為一位偵探,一直依靠副業養活主業。
卡琳道:“不如把偵探社直接改成私人圖書館……你這什麼表情?”
“我無法反駁,但是我很生氣。”
卡琳大笑,一套安撫後問:“我一直有一個問題想問你。歹徒殺害約翰使用t2,對密室進行針對性焚燒。為什麼沒有攻擊偵探社呢?”
“哦?”梁襲有些愕然,他沒想過這個問題。
卡琳道:“約翰會不會將歹徒想焚燬的部分檔案藏在偵探社?我只是隨便想想。”
“不,這問題問的好。”梁襲道:“也就是說兇手非常瞭解約翰,甚至可能是和約翰一起辦案的人。只有他才能肯定辦案資料在密室,而不在偵探社。我之前和委託約翰調查黑暗會的馬修透過話,他知道的資訊非常少。”
梁襲懊惱道:“我怎麼到今天才想到這個疑點。如果早三年想到,應該有很清晰的追查方向才對。”
卡琳安慰道:“當時你只是一個剛畢業不久的大學生。以你當時的思維即使查到真相恐怕也無法為約翰復仇。”
梁襲慢慢點頭:“我儲存有約翰葬禮部分監控影片和弔唁賓客登記冊。既然兇手這麼瞭解約翰,應該會出席約翰的葬禮。我不會著急,這件事已經很難對我造成感情波動,為約翰復仇已經成為我必須完成的工作。”
如今的梁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