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到這個房間。主要是被褥、衣物、毛毯等物。
獨眼道:“著火點在西南,管家和兩名侍女住在東北樓梯口位置,即使是人為縱火,可以看出縱火者沒有殺人的打算。”
梁襲仍舊同意,伸頭朝外看。雖然一層高近五米,但是經過訓練的人可以徒手攀爬進入這個房間。
三樓已經沒了一半,原本在正東位置的主臥已經燒塌。獨眼抬頭看天道:“臥室所在的東面燒塌,西面損傷不大,很明顯的定點燃燒。在臥室一定放置了大量的助燃劑,但好像不是鋁熱劑。”
“應該不是。”梁襲研究過很多鋁熱劑的現場特徵,這個現場不符合大部分特徵。
獨眼道:“梁襲,開誠佈公吧,這樣沒法查。”
梁襲回頭看獨眼,嘆氣:“我真信不過你。”
獨眼疑問:“為什麼?”
梁襲道:“這件事可能和英國軍方有關。”
“啊哦。”獨眼也嘆氣:“這可不太好。”
“是呀。”
兩人從二樓下來,拉羅伯特到一邊,梁襲把自己為什麼會關注這起火災的原因說明。之前沒有說明是梁襲不肯定對方是否用了殺害約翰的t2。
梁襲道:“我認為闖入者是事實存在的。我沒有對伯爵夫人進行全面的調查,甚至沒有片面調查。目前得知只有兩個比較重要的資訊。第一個資訊伯爵夫人是一位聖教信徒,不過她的日常與聖教教義相差甚遠,社交需求單純是玩。第二個資訊,溫特將軍是伯爵的戰友,偶爾會來探望戰友的遺孤,也就是伯爵夫人。他是伯爵去世之後,唯一一位和伯爵夫人保持往來的伯爵舊友。溫特將軍遇襲和去世,讓人不得不考慮這些事是否和溫特將軍有關。”
梁襲道:“按照現場來看,我認為闖入者是在尋找某樣東西。昨晚的火災是縱火,原因可能與我有關。對方發現有人開始調查闖入者後,決定最後搜查一次伯爵夫人的家。在沒有找到他們想要東西的情況下,他們採取了另外一個手段,那就是縱火。目的不是為了銷燬自己闖入的證據與線索,而是為了燒燬他們想找的東西。”
羅伯特道:“我們應該和伯爵夫人好好談一談。”
梁襲道:“應該的。不過我認為作用不大,闖入者手筆不小,他們應該套過伯爵夫人的話。可以這麼說,如果昨天我沒出現,我想這件事就此結束。或許是我昨天出現在這裡導致對方寧可殺錯,也不願意放過。闖入者中必然有一個認識我的人,最少知道我的人。”
獨眼反問:“會不會太高看自己?”
梁襲道:“希望吧,希望我高看了自己。”
獨眼當然知道梁襲沒有高看自己,現場的一切說明梁襲說的是實話,但是這件事涉及到溫特將軍,獨眼不能隨意做出判斷,即使是正確的判斷。他也有些迷惘,假設這件事真和溫特將軍有關,他應該找誰瞭解情況呢?i6、國警等都不太可能和這件事有關。
梁襲道:“最好能搞到溫特將軍的資料。”
羅伯特道:“這比較麻煩。”
梁襲道:“菲奧娜不用白不用,她爸爸是溫特將軍同事。”
獨眼道:“菲爾和溫特雖然都在國防系統內,但不是一個部門。菲爾是參謀,是軍事人員。溫特是文職。打個比方,菲爾所在的參謀部類似總裁,包含了行政,人事,市場等各方面戰略經營。溫特類似董事會下派到公司的特使,他沒有任何決策權和行政權,甚至沒有監督權,他的工作將自己看見和了解的公司的經營情況如實向董事會彙報。為了避嫌,溫特不和參謀部人員往來。”
梁襲問道:“溫特在監察菲爾?或者是菲爾所在參謀部。”
“不,這又和董事會不同。首相可以裁撤國防部長,但是不能直接裁撤參謀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