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跡象來看,似乎不全是這樣。”
波比嘗試理解道:“漢娜目標將黑暗會長老驅逐出血月,她完成了自己的計劃。血月管家的新議案是另外一個勢力的行動。錘石有可能是在這個階段才入場,在錘石幫助下,血月管家透過了下長老制議案,並且僱傭里斯通和豪斯團,完成了里斯通五殺,讓這個勢力控制了下長老會。那這勢力是誰呢?”
梁襲道:“兩個可能,第一個可能,血月元老面對漢娜咄咄逼人的反擊。第二個可能,漢娜將黑暗長老踢出局後,引發黑暗會不滿,黑暗會會長主持了這波反擊。”
波比若有所思:“血月管家變成事件中最核心的人物,他也是知道最多的人。”
梁襲同意:“所以第七天晚上和我散步時,他的表情、心態和語言充滿了無奈和矛盾。”
波比道:“我有一個問題。”
梁襲道:“嗯?”
波比:“關你屁事?”
門外保鏢聽見大呼小叫之後進入立獨桑拿房,將兩個在地上打滾的人分開,結束了他們長達一分鐘的激烈戰鬥。
波比說的並非沒有道理,地球很多國家,每天上演很多爭權奪利的故事,關梁襲什麼事呢?血月誰當老闆,又關梁襲什麼事呢?就算梁襲從血月中賺到金錢,但血月權力的變革是梁襲能阻止的嗎?
梁襲當然知道波比說的有道理,否則不會打架。梁襲明白這道理,但是作為一名偵探,有幸發現這樣的陰謀和問題,心癢難耐,總想分析上一波。目的很單純,就是為了證明自己的推理是對的。
為了面子,梁襲提出血月伯爵知道約翰死因線索,所以自己要保護血月。波比都懶得反駁,不過話題成功從血月轉到了約翰事情上。
波比問出梁襲內心擔憂的問題:“假設血月伯爵為約翰提供了準確的情報和資訊,最終導致約翰死亡。你找血月伯爵問清楚情況,你會不會也會和約翰一樣下場呢?”
梁襲回答:“我考慮過,我可能要放棄直接面對血月伯爵。如果漢娜和血月管家是一夥人,他們必勝。我相信血月管家遲早會給我一個答覆。假設他們是對立的一夥人,那麼在一方勝利後,想利用我的情況下,勝者會給我一個答覆。”
波比鑽牛角尖:“假設他們是合作共贏的兩夥人呢?”
“……”梁襲被問住,這好像也不是不可能。原本血月權力分派到各長老手上,經歷了這一波風雨之後,兩個勢力完全掌控了血月。臥槽,竟然敢問倒我,搞的我很尷尬,我只能透過打架來緩解尷尬。
……
沒有梁襲湊熱鬧的反恐辦公室日常清閒,劉真和漢子們在配屬的健身房、搏擊擂臺和室內靶場肆意揮灑著汗水。羅傑一個人坐在辦公室的一角享受著美好的早餐,看著窗外的飛鳥翱翔,一瞬間讓他覺得人生就應該無所事事。
寧靜伴隨著不遠處小白一聲尖叫而打破:“梁襲來了!”監控中梁襲在警戒通道前的攝像頭笑眯眯的揮手。
早先梁襲和劉真透過電話,大家都知道梁襲回來了。羅傑沒想到才回來沒兩天就找上門。羅傑道:“當作沒看見。”
小白看羅傑:“我不敢。”
羅傑揮手,去吧。
不一會,小白領著梁襲和波比一起到了反恐辦公室,梁襲看見會議室內擠了滿身大汗的大漢,不緊不慢解釋道:“大家去忙吧,我今天就是借網路查一下朋友的下落。”
劉真代表漢子們表示懷疑:“真的?”
“真的。”梁襲道:“他非禮塞拉,塞拉離家出走。”
大家一起看波比,塞拉和反恐辦公室有一定工作關係,波比連忙解釋:“不是,喝多了,誤會。”
一探員道:“波比先生,自首是罪犯最好的出路。”